沧海眼珠转了转。“你认为我一定会知道吗?”
“你这么说的话,”小壳哼笑,“就是你一定知道了?不过现在倒不是一定要你说,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指证你罪恶的证据。”
沧海哼了哼,不禁叫道:“才没有罪恶!”
小壳道:“在目前你的供述中,并没有出现一定要护送猎人回家的理由,但是当事人之一的面摊老板却必须和不得不那么做,就说明他有必须那么做的切实理由,也说明你在刻意隐瞒这个理由。”
沧海立刻哼了一声,脸一撇望见冷笑盯着自己的瑛洛,再一撇只能对视长久浅笑看戏的神医,最终只好面向床里,道:“那黑衣人上前来抓我,起初我没有发现,是小缺扬起蹄子搏斗保护了我,我才偷偷拔出了小剑,等到他第二次冲上来的时候故意让他抓住我左胳膊……”
“哎——!”
众人齐声起哄。
“原来是故意让他抓的。”紫菂。
“切,故意?”瑛洛。
“哈,故意。”小壳最后敲了敲沧海脑壳,“继续。”
沧海回首叫道:“别打我脑袋,痛着呢。”又冲着床里,气呼呼道:“反正我就趁他意志松懈的时候猛划过去……”
神医适时笑道:“结果呢?”
“……结果被他一切手背,小剑就脱手飞了出去。”沧海弱弱答言,开门见山。因为这个丢人情节实在不值得大力渲染。
“哦,脱手飞了出去,”小壳眯眸露出酒窝,“所以说这柄小剑上沾的血迹到底是怎么来的你也不知道是吧?”
沧海回过头来看了看小壳,想了想,道:“也不是,因为小剑脱手时我好像用内功送了它一程,它是以黑衣人那一切的力道加上我的力道飞快飞出去的,钉进路旁的树干之前划破了黑衣人的斗篷,我有听见‘哧’的一声。”
“所以呢?”瑛洛急切道:“划伤的是黑衣人身体什么部位?”
沧海勉力仰起脖子,又低下道:“就是不知道啊。”
众人颇感无力。
紫幽不禁叫道:“那你知道什么呀?!”
沧海忽然敛容,认真思索一会儿,抬眸郑重道:“我觉得昨晚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左侍者。”
众人猛然愣了愣。包括神医。
“唉——!”瑛洛大叹一声,一把勾住紫幽肩膀,“咱俩还是去喝酒下棋罢。”
“嗯,说的是。”紫幽点头附和。
黎歌道:“紫菂,前天那条络子还没有打完吧?我的也没有呢。”
碧怜牵起紫菂的手,“走,咱们回去梳头了。”
说着,连瑾汀一起,六人扭头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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