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坪怕叶倾城对云天行不利,忙道:“师姐,别追了,是我惹恼了他,他才赌气下山的,就这么叫他走了吧。”
叶倾城道:“阿雪,你怎么惹他了?你跟他不是很熟吗,怎么闹到这种地步了?”
冷雪坪道:“也没有很熟,只是相互认识罢了。今天早上我碰到他,跟他说了一些重话,他听了不自在,便说要走,我当时没在意,不想这会子竟真的走了。”
叶倾城道:“你跟他说什么了?”
冷雪坪摇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话,可能是哪里没说到,触犯到他了。”
叶倾城向那人道:“立刻去安排人手,随我下山,活捉云逸!”
那人应声去了。
冷雪坪道:“师姐,叫他走了吧,何必再追回来?”
叶倾城哼了一声,道:“他走了,冰儿怎么办?我苦心留在他这里,你当是为了什么?就是想让他与冰儿有个好结果,他这么一走了之,冰儿再去哪里寻他这等样人?阿雪,我虽然不知道你跟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你是冰儿的师叔,好歹也为她想一想,便是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地方,让他一让也就过去了,何必闹成这样。”
冷雪坪不知该说什么,只得随了叶倾城等人下山去追。
却说云天行从一座酒馆里出来,一手按剑,一手拎着酒坛,踢着雪走在前面,丁玲慢他一步跟着,心里在琢磨:“公子这是怎么了?向来不喝酒的,怎么今日喝了两坛,还要买酒?如今走路都开始晃了,若再任他这么喝下去,怕是要倒在雪里了。”
丁玲上前道:“公子,你别喝了好不好,等醉倒在路上,丁玲一个人可怎么好呢?”
云天行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只是自顾自地走,自顾自地喝,也不回答。
丁玲劝了几回,都不管用,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由着他。
她向来遵从云天行的意思,极少有忤逆的时候。她也知道云天行酒量不高,喝一些便要睡觉,况且只是偶尔一次,也不是天天喝,所以就不怎么管他。
从今天早上起,云天行就不大对劲,丁玲都看在了眼里,虽然云天行什么都不说,但她知道,他心里一定有事,不然不会无缘无故变了性子。她想问,却又不好问,带着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紧紧跟着他。
村镇外原有一条大路,此时被大雪覆盖,早已看不见路面,且天上又飘着大雪,只得望着两边树木估量着走。
两人冒雪行了一程,忽见前方路面上站了一排人,截住了去路,而且个个都是女子,披着雪绒披风,带了剑,却是飞雪阁的人。
云天行停住了脚,仰头灌了一口酒,道:“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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