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将高台旁乌孙王的亲兵尽数砍倒,正要往高台上去,忽见一黑一白两条人影先从高台上跳了下来,却是阴阳二圣。
冯必死手抚金剑,看着云天行微笑道:“小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那时你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被我折磨得只有求饶的份。现在了不得了,英雄出少年啊,一个人敢往十万大军中闯,胆够肥的呀。”
菅无生手提一支判官笔,道:“小子,刚才城楼上站在你身旁的那个是不是冷阁主?那日我们制住了她,连我的独门秘药都喂下去了,就待做成好事,却被一只野猴子坏了事,让我好生憋闷。你说,那野猴子是不是你?”
云天行见他识破,也有意气他,并不否认,道:“是我便怎样?”
菅无生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小杂毛,老子费了多少工夫才把她擒住,全给你小子做了嫁衣,今日若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说罢,纵身跃起,一笔点向云天行的心口。
冯必死见菅无生动上了手,也挺起金剑上去帮忙。
云天行手舞双剑,与两人在高台下斗成了一团。
有几个想争功的兵卒想趁机从云天行背后偷袭,却都被他躲开了,那几个搞偷袭的人反被云天行砍翻在地。
众兵卒看着在地上哀嚎的同伴,都暂时收起功利之心,毕竟这样的高手,还得由高手来对付,他们这些人上去,完全就是送死。那一万两银子虽然很让人眼馋,但哪里有性命贵重,为此丢了命,不值当的。
乌孙王见云天行在高台下与阴阳二圣酣斗,侧头向万无敌道:“万教主,现在看来,此人武功如何?”
万无敌沉默半晌,叹道:“吾不及也。”
乌孙王吃了一惊,道:“万教主纵横西域,罕逢敌手,此人才多少年纪,难道连万教主也不是他的对手?”
万无敌道:“有些人天赋异禀,一年功能赶上别人十年,不能只靠年纪大小来判断实力高低。黑白护法武功大进,若两人联起手来,连我都不是对手,而这年轻人独斗他两个,不但没落下风,还隐隐压他们两个一头,这连我都做不到呀。”
乌孙王默然不语,又将目光转到打斗中,心中思绪万千。
云天行舞着双剑与阴阳二圣斗了一会,心下暗惊:“阴阳二圣的武功怎么提升了这么多?若只有当初那些本事,以我现在的实力,不需一会儿功夫,便能将他们两个斩于剑下。现在我用双剑斗他们两个,居然只是小占上风,难道他们两个又练了什么新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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