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执事见黑寡妇连自己的底牌暗器蚀骨碧影针都拿出来了,不敢冒然上前,道:“之前可没见你对谁这么好过。”
黑寡妇道:“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怎能一概而论。”
月执事哼了一声,道:“我看你是疯了,光崆峒派地牢里那一个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一个你。你们还真不让人省心啊。作为朋友,我不得不提醒你,她身份特殊,即便闯下弥天大祸,病虎也不敢擅自杀她性命。你不一样,如果你犯下大错,被判成死罪,连我也救不了你。”
黑寡妇叹息了一声,道:“多谢你的善意提醒,不过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现在要带他离开这里,你还要拦我吗?”
“黑寡妇,你不要胡闹!”月执事叫道,“如果你离开蜃楼,那就等于背叛,病虎势必会派人来杀你,到时候连他也要跟着一起死。如果你真的在意他,就更不该跟他在一起。”
黑寡妇看着地上的柳跖,道:“他是因我才变成这样的,我不能不管。我要带他离开这里,去找医师救治,等他恢复如初,我自回蜃楼请罪。”
月执事道:“当真回来?”
黑寡妇道:“我过去骗过你吗?”
月执事道:“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岂能一概而论?”
黑寡妇见柳跖的胸膛微微起伏,知道他还有气,但伤成这样,即便没有立刻死去,也必定命悬一线,朝不保夕。
黑寡妇不愿再耽搁下去,道:“月,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你还要拦我,这就向我动手吧。不过,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我是个不喜欢欠人情的人,如果他死在这里,我会跟他一起死,就当还了他这条命。”
月执事沉默片刻,把袖剑收入袖中,道:“我会尽可能替你隐瞒一段时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黑寡妇心怀感激,道:“月,谢谢你。”
月执事道:“带他走吧!”
黑寡妇从尸兵头顶跳下,先将柳跖伤口周边几处穴道封住,又将柳跖横抱起来,刚把他的身体托离地面不到一尺,忽听叮的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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