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到最后你还是选择喻津言,纵使他一次一次的伤了你的心。”
唐佑川沉沉的呼吸,又漫不经心的说道。
但他再不敢看宋清栀的眼神了,他就怕会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
他移开了两步,直到完全欠过身去,才从刚刚的胡思乱想中脱身而出。
宋清栀站在原地,回想着刚才的事情,心跳的有些快,面色微红。
这样类似的话,不是第一次听唐佑川说了,他总是很执着,一次又一次的想从自己口中听到回应。
她能给什么回应呢?
她已经拖了喻津言进这趟浑水了,难不成还要再拖一个唐佑川进来吗?
唐佑川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心静了一半。
回到行军里头,举了举手里的枪,高喊道:“出发!”
吉相跟在身旁,看了一眼宋清栀,她像是失落,又像是失魂,总之再也不拦着他们了。
唐佑川也偏头看了看,说了一句:“吉相,你先替我,将宋小姐送回去。”
吉相礼貌的点了点头,敬了个礼之后,才从行军队伍中脱离出来。
走到宋清栀身旁,唤了她一声,没敢太大声,恐惊着美人。
宋清栀抬眼,看向唐佑川一行人远去的方向,决心另找法子。
这下子像是突然释怀,转头对吉相说道:“我认得路。”
她的言下之意说的明白,就是不让吉相再跟着她了。
但吉相领了公子的命,还是得好生看待着的。
宋清栀没管他,命仆人搬了张椅子出来给他坐在门口。
吉相终于推辞,哪有坐在别人家门口的道理,既然她无心让自己进去,那就寻个别的地方守着,也是一样的。
东北。
欧阳昶之从父亲欧阳奕的书房里出来之后,脚步踌躇不前。
此时将喻津言送回去,不知父亲在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过父亲却半句话都没有提到喻家的那位二公子。
自从喻津言当上联军统帅之后,喻荣柯不甘屈于他下,扬言要带着自己仅剩下的甫军撤退东北。
别说是欧阳家先前与他失和,且如今的东北一带换了欧阳军把持着,喻荣柯自然是撤退失败的。
欧阳昶之扣下了喻荣柯之后,就请身为联军统帅的喻津言下令,如何处理这件事。
喻津言思前想后,终究只是发令道:“二哥一路上来打仗辛苦,让人收拾出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让二哥好好养伤。”
喻荣柯失了权势,在外姓人把持的地盘里头,暂时掀不起风浪。
虽说喻津言当上了联军统帅,但却不能凡事作主,身后还得被欧阳家拘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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