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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鬼屋杀人事件——解决篇

“没有谁,我只是为了保护这群孩子的安全才偷偷跟过来的。”景风呵呵的笑道。

  “什么?”听到如此荒诞的理由,女人顿时怒不可遏,“你既然知道他们偷偷跑进来,为何不加以阻止,难道你身为侦探不知道私闯民宅是违法的吗!!!”

  「我说大姐,你和一位侦探讨论这个问题真的合适吗?」

  “……这么看来,夫人是懂法的喽?”景风努力用镇静压住了自己的尴尬,装作自信的说道,“那么夫人又为何偷偷将自己的儿子监禁于地下室如此之久?”

  “胡说八道,我儿子只是生了病而已,怎么会是我把他监禁了呢?”女人似乎对这件事有些忌惮,开始胡乱的找起理由。

  “生病?呵。”景风听着女人的说辞,笑着说道,“恕我直言,夫人。

  我当侦探这么久,连只有理论上可能遇到的病情都见过,可就是偏偏不知道——

  哪种病,需要东躲西藏花费如此之长的时间来治疗。”

  “当侦探这么久……”女人有些狐疑地看着景风。

  只见景风面不改色地说道:

  “小时候曾参与过金田一耕助大侦探的破案现场,所以见识便多了些。

  你觉得不可思议也很正常的,毕竟大多数人都习惯以貌取人。

  哪怕明明是个大侦探的小学生,人们都会下意识的以为他就像正常的小孩儿一样只会捣乱。”

  “你在解释些什么啊……”女人有些懵逼,难道认为小学生在案发现场只会捣乱不对吗?

  “总之,我是想说,

  你随口找的理由一眼就能看出来破绽太多。

  至于你儿子的‘病’,我想,那应该是心病吧。”

  景风两手拖着睡着的孩子,示意女人往回走后,自己跟上她后接着说道:

  “托夫人的福,为了找这群孩子我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凑巧看到了书房中的照片。

  当我听到你称呼铁笼中的先生为儿子时,我便猜到了一些事情的始末。”

  “……为何你会认为我们就是死者的家属?难道就因为我们住在这座住宅里?”女人无法反抗,只得乖乖的在前面带着路。

  “一座别墅就因为死过一个人便废弃了五年,难道夫人就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万一死者的妻子并没有卖掉别墅的念头呢?”

  “那就更奇怪了。”景风将两个孩子移到房间后,说道,“没有卖掉的念头又任凭其杂草丛生,几年下来竟没有回来一次!

  对于那种特别有钱的人我不是很清楚,但据我所知,

  死者仅仅是一位商人罢了,一座别墅可能就是他的极限了。

  而他死后,他的妻子儿女怎么都不应该白白将这栋别墅压在手里。

  除非——她们留着别墅别有目的!”

  “难道仅仅凭借这些你就认定我们就是家属了吗?……”女人听到了这些解释后叹了一口气。

  “仅凭这些自然不能排除巧合的情况,但是这家本该废弃的别墅却依旧保持着供水供电,这就更奇怪了。

  我想,夫人缴费所使用的一直都是银行卡吧,因为是自动扣费,所以也就免去了抛头露面的可能。

  正常人在离开这栋别墅后如果不曾打扫过,那么会主动缴纳这么长时间的水电费吗?”

  “真不愧是名侦探呢。”女人此时已经无心反抗,轻叹地说道,“我还以为自己做的足够隐蔽了,没想到在你眼中破绽这么多……”

  “就算我看不出来,你所隐藏的一切也会被别人找出来的。

  你以为我留那两个孩子在地牢只是为了防备吗?”

  “你想干什么?”

  景风笑了笑说道:

  “那里面,可是有一名货真价实的侦探呢。”

  ……

  “我想,你的母亲在发现你杀了人之后,为了隐瞒事情真相替你脱罪,就一直把你困在这栋铁笼中吧。”柯南看着不再愤怒的男人,说出了他被困在这里的原因。

  “所以说那些叫声?”步美知道了真相后,也不是太害怕了,轻轻地问道。

  “应该就是这位先生身处地牢痛苦的喊叫吧。至于鬼火,也是他的母亲每晚手持蜡烛移动时不小心留下的痕迹。”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让自己的母亲把自己锁在下面这么长时间呢?”步美有些同情的问道。

  “目前来说,有两种可能。

  他的母亲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后,把目击一切的儿子锁在了地牢中。

  或者是……”

  ……

  “你儿子是杀人凶手的事实是无法逃避的!”景风跟着女人向地牢走去,“身为母亲,你就未曾考虑过自己儿子的感受吗?”

  “你懂什么!”女人有些疯狂的说道,“明明……明明我们好好在这里活着就可以了!我们又没有去做害人的事情,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们的?”

  “没有做害人的事情,呵呵……”景风不屑地说道,“你是觉得对自己儿子的折磨还不够吗?

  我想,传闻中房子里的怪声就是你儿子痛苦的嘶吼吧。

  他可能已决定面对现实,出来自首,但是你却想把他关在笼子里,直到案件失效!

  在你看来,你的儿子就不值得被当作人看吗?”

  “你给我闭嘴!”走到门口的女人听到了这句话,歇斯底里地冲向景风,却被木刀一刀打翻在地。

  “住手!”里面被关押的男人怒吼道,“不要伤害我的母亲!……人的确是我杀的!”

  “昭……昭夫。”看着泪流满面的儿子,女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那位叫作昭夫的‘野人’仿佛放下了一件心事一般说道:

  “五年前,我第三次参加大学联考,可是又一次落榜。

  父亲听到了这个消息,把我贬低得一无是处。

  我当时情绪非常的不稳定,被父亲刻薄的言语一激,

  就丧失了理智……

  当我回过神来,父亲已经满身血泊地躺到了地上,

  而我手中的烛台沾满了血迹。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而母亲也在这个时候进来目睹了这一切。

  之后就如同这位小侦探所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