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谢灶生支走,朱贤德、朱学叔侄来到了库房,看着一层一层码的像山一样高的被服,朱贤德许久未言。
过了良久,朱贤德回过神来,悠悠问道:“这是你截下来的,是放在一起么?”
截下来的就是‘满足’国民(和)政(谐)府采购要求后,朱学休自己“剩下”的存货,棉花属于战时物资,统购统销,按理采购回来的棉花制作出来的棉被都属于政(和谐)府,但是朱学休截留了一部分。
这一点,朱学休曾经告诉过朱贤德,朱贤德也不深知。
“不是,这是上交的,截下来的在别处。”朱学休道。
“我不可能将它们放在一块儿,虽然不一定会来查,但万一呢……”
朱学休絮絮而道,朱贤德连连点头。“哦,那它们在哪里,我去看看。”
“别,它们不在这里,早就搬走了,现在估计在渡口,凑在一起准备发货。”朱贤德想看,朱学休却是摇头不同意,道:“去年发了一批,今年只有这一批。”
“有多少?”
“2000多。……怎么,你想要?”朱学休问着朱贤德。
朱学休经常喊穷,哭着要喝‘奶’,朱贤德从来不拐弯抹角,听到朱学休问,当即点头。“嗯,想看看。”
“想看看能不能把它吃下来。”朱贤德略加思索,问道:“你准备卖多少?”
“嘿嘿……”
听到朱贤德这样问,朱学休当即就笑了,嘿嘿的笑。
不过他的嘴里还是答道:“既然是你要,那么就按给专署的价格吧……”
“别,我还是多给一点,这个路数不一样,你可以同意,但是(族里)等着吃饭的人不少。”朱贤德拒绝了朱学休的好意,略想,过后说道:“还是搞按市价吧,你想卖多少卖多少。”
“你们把它送到上庾(县)去,卖给他们,把钱收回来,收回来之后,按照专署的价格,多提两成,然后剩下的你一半,我一半。”朱贤德如此说道。
朱学休略想,盘算之后便是微微点头,道:“可以。既然是你拉的线,你收一半很合理,我也不收你的定金,可以把货送过去。”
“嗯,就这样办。”听到这样说,朱贤德点头同意,然而想想,开口又问,道:“是不是还有军装,如果有的话我也要了。”
朱学休听见,面色惊讶,不过想想,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对着朱贤德问道:“还有,你要多少?”
“呵呵,我能要多少,有个三五百套就可以,全部算在一起,送到上庾(县),他们会给钱。”朱贤德笑道,最后又吩咐了一句,道:“这事别事处说,你知我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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