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后来,那掌柜与小二便冲上前来像踩个包子似的把我践踏在脚下。”殷应举起石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彩云高悬。
”旁观的许多人不都是仅仅幸灾乐祸,全都过来落井下石,千万脚踩下,我是一只蝼蚁也不得苟活了。“高抛小石,窜上了太阳之上复又落下。
“不知如何躺在了街中,鼻青脸肿,骨散筋移。当时的我奄奄一息,意识混沌之中还觉得一辆马车跃过,车轮轧过了我的右手,我是入了三涂吧。”少年生出一抹开朗的微笑,感觉很是有趣的样子。
“极端模糊中,教主的脸庞映入眼帘,不省人事之后是他修复了我的身体,我成为了他的养子,他教会了我一切。”背手反持的扇子微拂,身后的土堆填满了坑穴,殷应大步地向前走去。
“他们都得死,他们都得死。”离乱葬岗不远的荒草地上殷应挂着一副极端兴奋的笑容。远远又传来他的欢笑声:“好兄弟,下次再会,不要让我失望啦。”
“放手!”太子的吼声把发呆的贺音给吓了一跳。
“哦,哦,对不起。”贺音支吾得快哭了出来。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
“那两句,对不起,对不起,完了吗。”贺音眼上挂着狡黠的笑意仰头看着太子。
太子蔑视这这个调皮的矮冬瓜,嘴角浮出带有无限意味渗人的笑意,一直看着看着,两人对视可算是真深情。
“啧啧啧。”有道是非礼勿视,小两口交流感情还是不要旁观的好,道士摇头一手揽过付燕钧两人会意背着身子。
原来当时贺音听到殷应两个字时想起了当时在酒馆里的江湖百晓生也叫殷应,呆的手失了分寸猝不及防给太子清醒了一下。
时刻尴尬在这时,贺音心里悔恨万分。我是脑子被门夹了吗,这么皮,不对现在要脑子被门夹外形看上去更像的也是太子吧,我又在皮什么,是皮皮怪附体了吗,好尬。
心里如同成千上亿的蚂蚁大军在撕咬,恨不得钻到地下立刻活埋了。这个笑容着实渗的慌,可该如何是好。
不管了,未经言语和思考,那手自动又轻轻附上了太子的伤口,抬头一看,吓,咋还是这个表情呢。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贺音快被太子的微笑给狠狠逼疯,那两个货也是幸灾乐祸都不来帮我,一时欲哭无泪,憋红了脸,如同夏日清晨的太阳,越来越红了,血气一上头人的脑子就不会太清醒,可怜的贺音快哭了,恨恨一声哼,回头直奔床被去,迅速把头埋了进去缩成一团。
远处背身的付燕钧与道士两人听到动静偷乜一眼,倍感惊奇,咋了,贺音变了,变得这么主动,我滴乖乖,这也太主动了,太子可是重伤未愈啊。
“好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太子坐在了床头抚摸着里面钻着贺音的被子。
”没有,妾身不敢说,甚至不敢高声语,恐扰了天上人,有损威严。“被窝里吱吱呜呜。
“走起。“太子向付燕钧递了一个随意的眼色,贺音要惨了。
“嗯?太子妃怎么如此害羞了,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
“呵,你们,你们都是他的人,都来欺负我。”贺音钻的更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