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太小小声了,六神无主的,也不敢看谢三。
谢三恹恹的思考了一会儿,没明白赢灼啥意思,就自顾自进入今天的谈话主题了:
“我今天,之所以来呢,有点话要说。一来……是因为我当年实在嫌……麻烦就,撂挑子不干了,心里面确实有些愧疚。”
他不断大喘气的说话方式不得不让人怀疑他肾虚。
“再者呢……阴司差那个狗东西,他不方便出面,整天就知道在……樱花町摸姑娘的小手,”表情特别鄙夷“还是得有人出面。”
总结:“所以我来了。”
“啊,你怕是不知道,”他忽然竖起团扇小声道“其实,我也是……从这里出去之后才知道的……”
关键时刻又开始大喘气,赢灼下意识问道:“什么?”问完他还觉得自己很有谈话技巧,知道给人捧场。嗯嗯,先自豪一波。
谢三说:“阴司差不是他的名字,就是个嗯……称呼!”他恹恹的笑起来。
赢灼很想笑,但是没有很好笑:你不是也没有名字吗?
就这么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进入了正题中的正题:“你们一定很奇怪水镜为什么没有碎吧?”
其实赢灼早就烦了,他一心记挂着扶墨,想赶紧回去看着他。可听到谢三说到水镜,便严肃的点点头。这不仅是他的疑虑,也是扶墨关心的。
这个巨大的水镜世界,有一半倾注了扶墨的心血,究竟为的是什么他已经大体上知道了。所以,他很想为扶墨做一些什么。
谢三瘫软着:“很简单,大祭司说的是‘六界不灭封印不解’,虽然他”他指着赢灼身后“很聪明,那想必他也知道水镜中最多只能塌五界,还有一界。”
是啊,还有一界,也必须是现世的一界。否则一切白费,改变的不过是水镜世界罢了,跟现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可能觉得现在的人界已经乱的可以了,所以算是没了吧。”谢三很心累的仰天长叹。
“他真的挺聪明的,我很佩服他。”如果是谢三本人来做的话,绝对想不到这种方式。
最重要的是,他累了,他已经扮演了好几百年的贤能皇帝,他累了。
爱咋样咋样吧。反正照常理来说,要想解决祸根,整个世界都得没。那不舍本逐末吗?
不干了!
到了他这种高度的人,目光已经看得很远了,所以看到的东西也多了:“我说的你可能听不明白,没关系,你现在还比较弱,等你强大了就懂了。”
我现在还……比较弱?
继上学考试总垫底之后,赢灼再次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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