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辞闭嘴了。
手环:“你男人的脸皮无法用尺寸来衡量。”
“.....你管的着,你一翠花,不过是个端盘子的。”
手环果断闭嘴。
马车在街道上缓慢行驶,街道上远处跑来一队官兵。
这些官兵疾驰而来,在街道的上边跑边喊:“戒严!所有人都退后一丈,县令到!”
暗三在马车外询问宋长羡:“王爷,我们避让吗?”
“让开,给他们过去。”宋长羡冷然吩咐。
马车很快往街道一边避开,他们的侍卫也都是普通的黑衣,虽然一行人显眼了些,但推开的快,戒严的官兵也只是多看了他们几眼。
阮清辞挑开车窗看向外面,街道旁边的商贩和行人窃窃私语。
“县令这是来看断桥的吗?”
“肯定是的!都多少年没在这里看到过地方官呀!”
这样的话都进了阮清辞的耳朵。
阮清辞转身对宋长羡说:“这个断桥若是修好的话,大约需要多久的时间呀?”
“三年吧!”
“三年呀!太久了,这里的来往商贩可不是亏了,王爷大人,你不要替这里的一方子民着想。”
“暂时不是我管的,我会把这笔账都划在该承担的人身上。”
“县令到!尔等庶民听着,因为你们没有保护好这里的大桥,从即日起,每家每户按照人头上交银两,一口人需要交纳一两银子,另外每家每户要出一个壮丁去修桥!违令者,斩!”
街道边的民众顿时沸腾了。
“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县令太苛刻了!”
“一两银子,我们全家人也吃不完一两银子,苍天呀!”
“这还怎么活?这县令是要来喝血吗?”这样的话纷纷进了阮清辞的耳朵。
“宋长羡,你是不管吗?”
“你要管吗?”
“我想去打爆狗官的狗头!”阮清辞咬牙切齿说。
宋长羡:“回去吧,听话,我们要赶行程,不与他计较,等我拿下天下,回来找他算账。”
“不,等你回去拿下天下,这里的百姓不会被这些狗官欺负死!”
“不会的,我可以让暗五晚点走,给狗官下点毒,让他一时三刻不能起来作恶可还行?”
“行,你的方法好,打爆狗头就等等吧。”阮清辞嘿嘿两声。
不多会,县令的队伍离开了,他们的车队继续前行,这次的速度极快地上了一条官道,直奔流沙河而去。
半个时辰后,找到了阮其珩约好的地方。
“哇!竟然有两艘大船!”阮清辞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芦苇荡里两艘大船吃惊不已。
“小友,小友你们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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