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胤话音刚落,那两个妇人都站了起来,怒目而视,似乎随时要爆发。
林胤可管不了太多,指着艾娅说道:
“知道吗,我一直觉得勤劳的人是最为高贵的,但有些人才三四十岁就已经什么都不会干了,除了戴着一顶花里胡哨的帽子在外面花枝招展,也没有什么本事了。对于这种人呢,我一般称为,垃圾,rubbish。”
那法棍妇人的脸已经涨到了猪肝色。
“你这个黄皮……”她正要骂出声,林胤的声音又打断了她。
“早纪,你有什么看法?”林胤大声问道。
早纪抿着嘴,想了一下,转头看向列车员,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根法棍和黑面包的味道太难闻了,我希望你能把他们带到别的车厢去,最好是带上他们的男人,只要不在我的眼前,哪里都可以。”
“混蛋,你说什么?”那两个妇人的丈夫也终于气得站起来,小胡子乱抖。
“我没有乱说啊,你们说这两位情侣的身上臭,可是我也闻到你们的身上有恶心的味道啊。”早纪一脸无辜的说道。
“胡说,哪里有什么味道!”
“有啊,我闻到了,嗯……头皮烧焦的味道……”
“什么?”
法棍的丈夫似乎也闻到了什么,回头一看,只见到他的妻子头上戴的帽子上燃着了,黑烟正在飘出来。
对于十九世纪的欧洲女性来说,帽子是不可或缺的装饰品。其上面也会有复杂而精致的装饰,法棍妇人的帽子上,就插着天鹅的羽毛、绒毛和新鲜的花朵。
羽毛和编织物毫无疑问是易燃的,但法棍妇人见到丈夫吃惊的眼神时,还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但随即就感到头皮上有一股灼热感。
她下意识并不是摘下帽子,而是用手摸去,毫无疑问,她的手被火焰灼烧,忍不住嗷嗷叫起来。
等到她在捏着帽檐将帽子摘下时,冒顶已经烧穿了,法棍妇人的头发已经燃起火星,过不了几秒就要都被点着。
林胤此时有些不合时宜的拿出了一瓶从酒吧顺出来的威士忌,法棍丈夫见到以后,以为是水,赶紧跑过来一把夺下,将瓶子里的液体甩到妻子的头发上。
“啊!!!!!”
法棍妇人的头发几乎全着了,丈夫这才意识到要闻一下瓶子里液体的气味。
“你竟然……”他意识到这是酒以后,愤怒地看向林胤。
林胤则是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说道:“这是我自己要喝的酒,你没和我说就抢走我还没和你计较,你自己分辨不出来这是什么吗?难不成你们的鼻子嗅觉都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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