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气氛颇有点剑拔弩张。
徐子康沉着张脸看着一脸无辜的江司。
赵二捂着裤裆悲痛欲绝地以奇怪的姿势狼狈地趴在地上。
其余几个矮冬瓜捂着裤裆,警惕地盯着江司手中起起落落的石子。
就在徐子康刚想放狠话时……
一个身穿着绛红钗荆裙布,头戴一支木簪的女人拎着一把大菜刀,大步流星地走到江司面前。
她眉头一挑,“你怎么还在这?马上就要吃饭了,你跑来和这群垃圾待在一块儿做啥?”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啐了一口,“我不是和你说了少和垃圾待在一起吗?”
“你不怕自己的鼻子被他们身上的臭味熏坏了?”
江司只觉得委屈,“是垃圾们自动找过来的,我只是想和先生做个告别。”
雪青恨铁不成钢,“垃圾来了还不知道躲吗?我教你的通通都还给我了。”
“快走快走,再待下去我回去就吃不下饭了。”
几个矮冬瓜何时被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当即涨红着脸破口大骂道:“你一介村妇竟然敢这样羞辱我们弟兄们?”
江司轻轻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这么想不开想要和雪青吵架呢?
活着,难道不好吗?
雪青白眼一翻就骂:“瞧瞧你们那没见过世面的一脸傻缺样。”
她扭头就教育江司,“我都和你说了不要和傻狗们过多来往。”
“我再好好教你一遍。”
雪青一手拎着菜刀,一手指着徐子康道:“这是垃圾,他爹是一个大垃圾,他哥是个不可利用的垃圾,他是一个已经被教的蠢货垃圾,他一家子都是又臭又不要脸的垃圾们。”
她又指向矮冬瓜们,语气愈发瞧不上了,“他们就是一群只知道趋炎附势的傻狗,连垃圾都算不上的,你和他们一块呆久了就会变蠢。”
江司:“……”
这一题我会写的,这种情况一般叫舔狗。
江司干脆放弃挣扎和解释了。
她表情空空的,神游天外般机械地点了点小脑袋瓜。
矮冬瓜们见状便更加生气了。
“你你你……”
“你什么你?话都说不清就少哔哔赖赖了,不会说话总能学会闭嘴吧?”
她在矮冬瓜们震怒的表情中,冷嘲热讽,“要么别说话,要么藏好了你们的妈再滚出来说狗言狗语吧!”
老者:“……”
江司:“……”
江司见老先生一副要惊掉下巴的模样。
她嗟叹一声,顺势一把扯住了快要拎着菜刀冲上去砍人的雪青。
“我们还是回去吃饭吧。”
雪青神色不悦地“切”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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