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警员数量不少,虽然存在换班的原因,可是想要救人,就要同时面对十来个警员。
打探到这样的消息,余惊鹊确实没有什么好高兴的。
桥本健次跟着余惊鹊过来,自然也要询问,但是同样是没有进展。
这些人根本就不开口。
最后从病房之中出来,余惊鹊对一旁的剑持拓海问道:“剑持股长,问出来什么了吗?”
剑持拓海笑着说道:“和余股长一样。”
和余惊鹊一样,那就是一无所获了。
剑持拓海说的是不是实话,余惊鹊没有兴趣知道,不过看那些俄国人的样子,应该是什么都没有说。
既然已经询问完了,就从医院离开,剑持拓海还留在这里。
回去特务科的路上,桥本健次说道:“这些俄国人有伤在身,不开口,我们也没有办法。”
“日本特务机关里面的人,应该已经用刑了,或许有发现。”余惊鹊说道。
“也是。”桥本健次认为确实有可能,而且这三个人等到伤势好一点之后,也会被带走。
到时候说不说可就由不得你了,该用刑的时候,日本人可不会心慈手软。
回来特务科,和蔡望津汇报了一下,余惊鹊无精打采的。
这个结果蔡望津可能已经猜到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余惊鹊便离开。
之后找了李庆喜,又是磨洋工的一天,晚上和木栋梁见面。
“打听到了吗?”木栋梁期待的问道。
“已经打听到了。”余惊鹊觉得打听这些消息不难,难的是之后的事情。
当下余惊鹊将今天打听到的消息,都告诉木栋梁,让木栋梁回去转告陈溪桥,三个俄国人病房的位置,都说的清清楚楚。
消息很准确,只是对行动的推进,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因为行动是这一刻,才开始制定的。
没有余惊鹊打听到的消息,行动是没有办法展开的。
“这么多警员?”木栋梁显然也是没有想到。
余惊鹊解释说道:“因为有三个人,三个人隔离看管,警员人数自然就多了。”
“不过三个俄国人虽然受伤严重,但是路上颠簸也受得了,不至于死在路上。”
如果会死在路上,现在便不能行动救人。
“我们怎么救人?”木栋梁对余惊鹊问道。
这个问题,在余惊鹊掌握到了这些消息之后,就一直在思考了。
但是思考来思考去,脑海里面形成不了一个计划,更加不要说是完美的计划了。
警员很多,而且还是剑持拓海带队。
剑持拓海这个人,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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