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个表情,温柔对白薇薇说:“娘子,好听吗?”
白薇薇:……娘子?
这个称呼你不羞耻吗?
她忍不住去看唯一的观众,那个三皇子。
结果戚迟木眼神一冷,伸手就掐住她的下巴。
然后他笑的柔情似水,“你不是说为夫太过迂腐,不懂得给你点惊喜吗?我特意去学习了这个曲子,听说是你们女儿家最喜欢的。”
白薇薇鄙视看他,非常忠于人设说:“你吹得太难听了,哪有一点原曲的精华,惊喜没有,听你吹曲子,惊吓到要命还差不多。”
戚迟木本来就窝着火。
她老是去看三皇子是什么意思?
是看上别的男人英俊好看,还是看上人家那低调却一看就很贵的衣物装饰?
难道是知道落白季是皇室中人,所以就心动了?
他吹笛,她还嫌弃。
看别的男人倒是看的专注开心。
他还没有死呢,她就想着要先开花,然后出墙去了吗?
戚迟木脸上的温柔绷不住,狠狠威胁,“不好听,那我吩咐多做的甜糕都扔了吧,反正喂给你这种不懂乐曲的木头人,也没有用。”
白薇薇看在甜糕的份上,还是坏了一点人设。
这个时代太无聊了,除了吃,她也没有什么追求。
所以她立刻拉着他的袖口,非常熟稔装可爱说:“不不,好听,特别好听,相公你吹什么曲子都好听。”
戚迟木听到她喊了一句相公,有些气息不稳。
他强撑着,冷哼:“那甜糕才是你相公,就会吃,你都不知道自己重得浴桶都要被你坐坏了吗?”
白薇薇急声说:“什么浴桶被我坐坏了,明明是你硬要挤进来,才会坏的。”
这话说出来,白薇薇才反应过来。
她连忙看了一眼旁边的听众。
那三皇子虽然还是一脸高贵淡然,但是嘴角已经憋不住笑要弯起来了。
她立刻起身,狠狠推开戚迟木,拎着裙子就转身就跑,满脸红晕。
戚迟木看到她跑了,脚步几乎不随大脑,身体就追出去。
就跟蝴蝶跟着逃跑的花一样。
一看就是被吸引着。
可是跨出去几步,他才反应回来。
三皇子?
他看了一眼刚刚被吸引来的三皇子,那熟悉又显得青涩的脸,让他知道,这是最好的结识机会。
可是想到白薇薇又不知道要往哪里跑,他一点寒暄的心思都没有。
他又想到刚才跟白薇薇的话,那隐私确实不合适大庭广众讨论。
再厚的脸皮,也架不住段子太污。
戚迟木只能匆匆对落白季点头,说一声,“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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