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
咦?有点难受,但比刚才好多了。
于是,楚歌又多伸出一个指头。
再戳!
哎哟,不错哦!似乎还能忍受。
就这样,楚歌一点点的试探,玩得不亦乐乎,却完全没有看见楚子眠脸上的风云变幻。
楚子眠死死地盯着楚歌。
他为何明明在感觉到很难受的情况下,还如此努力地去触碰自己,努力地想与自己有肌肤之亲?
那这是不是意味着,在楚歌的心底,也是想以后与自己无隔阂无距离的相处?
这还是第一次,楚歌如此主动地主动尝试着接触的他!
海皇盛宴那晚楚歌再护着他,那也只能表明,楚子眠对他而言,还有利用价值。
但其实在本质上,在楚歌心中,他与其他人并未有所不同。
但此刻,楚子眠却明晰地感受到,在楚歌心中,即便他不是最重要的,但也远远超越了其他人。
意识到这一点,楚子眠简直激动得想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他眸色深沉地看着楚歌,眼里竟是山雨欲来的冷漠与压迫。
楚歌本以为他是不喜他的触碰,却没想到下一秒,他的脸却朝他逼近几分。
楚歌心中刚泛滥起一丝不适之感,见他这般动作,顿时有些愣了。
他俩的脸挨得极近,近得楚歌都能看见楚子眠那如蝶羽般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动。
楚歌不由得有些看痴了。
嚯!
这睫毛,又长有翘,根根分明,跟米彝村村口的大黄牛的卡姿兰睫毛精有得一拼了!
楚子眠被他这么盯着,微红了耳根,却还强装镇定,语气一贯的冰冷:“没见过帅哥吗?”
楚歌收回了落在他脸颊上的手,意识到自己的适应能力还不错,心情大好。
他出声调侃道:“还真别说,像弟弟这么帅的,哥哥还真没怎么见过。哥哥真想在弟弟的睫毛上玩滑滑梯呢。”
说着,还不忘调皮地往楚子眠的睫毛上一吹。
楚子眠始料未及,被他这么一吹,眼睛顿时有些不适。
他情不自禁伸手,却不料手臂太长,胳臂肘碰到了后面柴火堆里伸出来的一根木头。
霎时间,一原本就堆得不太严实的木头如海市蜃楼,层层倒塌。
眼看最高处的一个木头就要砸到楚子眠的头上,楚歌想也没想,一伸手抓住了他的领口,往自己这边捞。
他这突如其来的使劲,让楚子眠彻底失去重心,整个人直接往楚歌身上扑去。
然后,楚歌柔软的唇,就这么好死不死地贴在了楚子眠微微凸起的喉结之上。
咕咚。
楚子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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