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指着楚歌,一脸愤愤。
其他人也都是脸色阴沉地盯着太子。
相比之下,皇上倒是冷静得多,他目光幽深,问道:“太子,你可有什么话说?”
楚歌勾唇,什么也没说,转身,径直往一旁的焦土边走去。
众人皆一阵莫名。
太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等攸关掉脑袋的紧要关头,他不极力辩解,却跑到远处散步,居然还蹲在地上开始玩泥巴?
这……
难道是想装疯卖傻,以证清白?
这策略,是不是有点……
真傻?!
但怀疑归怀疑,皇帝在此,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敢说什么。
只是楚廉之却有些不耐烦,生气道:“父皇,你看看他如此藐视您的威严,居然在这节骨眼上,还有闲情逸致做旁的事,简直是大逆不道。
依儿臣看,如今太子谋逆之罪证据确凿,父皇不如速战速决,当下处置了他,以震朝纲。”
皇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厉色道:“朕要做什么决策,还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楚廉之见他隐隐有发怒之意,赶紧闭了嘴。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歌返身回来,对着楚廉之道:“你说我这盒子中,与今日爆炸的武器,一般无二?”
楚廉之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见他终于回到正轨,扬起脖子,信誓旦旦道:“对。”
楚歌勾唇,伸手,摊开。
于他掌心之上,赫然躺着一个豆子般大小的赭黑色物什。
楚廉之心生疑惑,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是我刚才在猎场上拾到的。”楚歌说着,便又取了刚才盒子中的一颗物什,放在一边,“你仔细看看,这二者,真是一样的吗?”
他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的掌心之上。
初略一看,这两个赭黑物什十分相似。
可是只要细心一对比,就会发现,虽然二者颜色差不多,大小也相等。
可一个表面光滑发亮,一个却是棱角分明。
这俩东西,不一样!
也就是说,太子并不是此次谋害皇室的人。
楚廉之似乎也发现了这个事实,脸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会呢?
怎么可能不一样?
这木盒中的物什可是自己提前派人放进去的,怎么会有错?
他心中有些发慌。
一直还想借这最后一招,将楚歌彻底拉下水。
结果,没想到,这场万无一失的栽赃嫁祸,此时也落了空。
楚歌淡淡瞟了楚廉之一眼,随即对皇上道:“父皇,我的营帐已查阅完毕,为以示公正,其他人的是不是也应搜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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