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天已经黑,齐墨拉着司晨的手,很认真的和司晨说:“我其实早就想起来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齐墨还很用力的握住了司晨的手。
这么多年,齐墨和司晨几乎是每一天都在一起,但是司晨从来都没有想过,其实齐墨早就想起来了一切。
这些年司晨还担心过,要是齐墨已经想起来一切,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自己要不要怎么挽留住齐墨,让他不要离开自己。
但是这么多年,司晨从来没有想过,齐墨已经把想起来了一切,却依旧愿意陪在自己身边,同时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以前的事情。
挂在齐墨床对面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九,要是换做平时,齐墨大概已经睡着了。
而今天,到了这个时候,齐墨还是神采奕奕的,眼睛里还可以看到亮亮的光。
看着时间已经这么晚,司晨想的是齐墨要去休息了,就想帮齐墨换掉外套,帮齐墨把病号服穿上。
当司晨把病号服拿到齐墨面前的时候,齐墨却和司晨说:“我今天睡觉想穿白色的短袖,我们第一天见面的时候,我就穿的那件衣服。”
听到齐墨说想那件白色的短袖,司晨就把齐墨的那个短袖短袖拿了出来,给齐墨穿到了身上。
这么多年,齐墨的白色短袖穿坏了很多件,齐墨又买回来了很多件,在齐墨的衣柜一直都有一个白色的短袖。
一直以来司晨都以为齐墨就是喜欢穿白色的短袖,却没有想过,齐墨还记得两个人一起见面的时,齐墨就穿着白色的短袖。
那时候齐墨是在舞台上唱了一首《挪威的森林》,而坐在台下的司晨就觉得这个男生就是自己喜欢的男生了。
换好衣服的齐墨,乖乖的躺回了床上,但是拉着司晨的手却不愿意放开。
躺在床上,拉着司晨手的齐墨,和司晨讲起来了原来的故事。
那一年,齐墨是刚进入H市大学,而齐墨考进H市并不是因为齐墨的爸爸是H市大学的老师,只是因为那年齐墨的高考成绩失利了,没有办法被调剂到了H市大学的临床专业。
对于这个大学和这个专业,齐墨都不是很喜欢,齐墨更不喜欢每天见到齐大龙,这个在齐墨记忆不会笑的男人。
好在齐墨的学习的地方和齐大龙任教的地方不在一个学院,这样两个人平时都在自己的生活区域,彼此都不打扰。
也没有人在知道齐墨的爸爸到底是谁,更不会有人在意齐墨的爸爸是谁。
刚入学的齐墨,还是一个外向的人,参加了学校的新生晚会,在晚会上唱了一首歌,这首歌唱完,就是认识了一个叫司晨的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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