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乌间的血凉了,他怀疑有什么出了问题。
眼前的普通少女,连一个入门的修行之人都不算。
就这样凭借力量打败了自己。
还是在掰手腕这件事上?
他的手上被重重压下的,不是姜裂,而是他自己率先放弃了。
他的眼睛睁得铜铃一般大,布满血丝。
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的声音,整张脸充满了不可置信。
百姓们更是觉得见了鬼。
不可一世的役鬼司家族的四公子,掰手腕输给小姑娘?
“这怎么可能。”斜刘海低声喊道。
“这不可能。”乘乌间已经起身,失魂落魄地喊道。
同时他双眉一紧,眼神向上一抬,红彤彤显得凶狠无比。
“你还想耍赖不成。”姜裂感到莫名其妙,顿时有些生气。
乘乌间一下噎住,血液涌上头。
他低头几乎手忙脚乱地掏出自己的庆童秤。
金灿灿的那杆细小的秤被他握在手心。
“这里是什么地盘你们知不知道。”
“这里是我役鬼司的家祠,你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胡乱闯进来的。”
“难不成是为了盗取我们役鬼司的宝贝?”乘乌间质问。
“谁想盗取你们的宝贝。”姜裂发问。
“我们是被绑进来的。”
“不过,你们到底有什么宝贝。”
姜裂不说还好,这样耿直地说出自己企图,令乘乌间身后的众人浑身一震。
果然,敢闯进役鬼司家祠,还说出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的人,绝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乘乌间气得发抖:“三哥派我坐镇在这里,就是为了收拾你们这种宵小。”
“我这就拿下你。”
“才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徐猜。”
“总归,你们肯定跟徐猜老魔是一路人。”
只见庆童秤被他高高举起。
金灿灿的那杆细小的秤身,一端挂着个通透的黑玺,隐隐折射出墨青的光芒。
那块黑玺不是普通货色,而是一方顶尖的纳邪藏异的小天地。
又称为酆都叩门砖,以此叩门进入酆都,万鬼莫敢相侵。
可直接与鬼王级别会面。
与这块黑玺相同的还有一块朱玺,如今藏在天子寝殿中,是为一国之玺。
而乘乌间作为老四,并不是役鬼司核心的继承人,平常也不得家主重视。
却能得到这样贵重的东西,足以见这个老牌世家的底蕴深厚。
这只庆童秤能向酆都借鬼兵,到底能借多少,便由这只黑玺来衡量。
据说开朝之时,有位家主曾经一次向酆都借出十万鬼兵,与天子一同征伐,立下不世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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