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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红幡大纛之下,兵败归来的萨摩陀罗和比罕思战战兢兢地跪在宇文纣面前,低着头不敢言语,深怕惹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蒙洛旗主,唯有疏勒和塞尔图将在玄武关前发生的一幕幕详细说给宇文纣听。
待听完疏勒二人的描述后,宇文纣扬起手中马鞭顶了顶戴在自己头上的铁盔,遥望了远处的雄关一眼,忽然开口对布珍扎西问道:“智囊,你说,本旗主现在是不是该退兵呢?”
布珍扎西一听,仔细斟酌了一下回道:“启禀旗主,这次虽然损失不过区区百十奴隶而已,但从玄武关守军的表现来看,似乎打算死守到底,奴才建议不如暂且退兵,以免我旗下勇士无辜折损过多……”
宇文纣闻言,脸色逐渐变黑,随后绕着萨摩陀罗和比罕思二人走了一圈,忽然开口问道:“也就是说,本旗主这一个多月来对你的信任和期望都落了空?我集结六万人,就是为了在这座关隘之外挨冻了挨这么久么?”
布珍扎西闻言,吓的连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作揖求饶:“旗主,奴才真的已经和章家寿商议好,让蔡全临时替任了韩旷的位置啊,可为什么关内会变成这样,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啊,还望旗主明鉴呐……”
“哼……”
宇文纣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布珍扎西,而是绕着萨摩陀罗走了一圈,然后抓住他的脑袋将脸贴到他跟前说道:“你说,为什么这么快就退了下来?身为奴隶统领都不晓得管管你的那些狗奴?
还是说你根本不配当这个统领,是本旗主眼瞎挑了你这么个货色?嗯?”
宇文纣这番话可谓是一语双关、指桑骂槐,既在说萨摩陀罗,又似乎在警告布珍扎西,大冷天,二人同时感觉自己的后背似乎湿了一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啊~”
忽然一声惨叫传来……
却见萨摩陀罗捂着耳角痛苦的哀嚎着,仔细望去,五指缝隙中似乎还淌着殷红的血迹……
宇文纣一刀割下萨摩陀罗的耳朵后,直接将耳朵丢在他边上,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这次是给你一个小小惩戒,若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松了,速去重整军队,继续进攻,就算是用人命填,也要把玄武关外那些工事给填平,明白么?”
萨摩陀罗哪敢有其他意见,只顾大声说道:“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尔后捡起自己的耳朵灰溜溜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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