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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稷和秦馥一番精湛的演技登时让古肇良有些不知所措,他脑海里飞快的思考起远东军南下的可行性。
按卫稷和秦馥所言,的确,泰州离远东确实太近了,也就隔了一条河,若真因此得罪了军督府,引远东军南下泰州的话,自己所部人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挡他们靠岸的。
可是,刘策正在前线与上陵的裴济打的难分难解,真的有多余的精力回过头来对付自己么?
思索至此,古肇良还是不敢那自己根基去赌远东军是否会渡江南下,于是忙唤住正准备离开的卫稷和秦馥:“王爷请留步,方才是本督失礼了,还请入座仔细一叙……”
秦馥和卫稷互望一眼,各自从对方眼中透出一股阴谋得逞的气息,然后满脸嚣张的坐回自己位置上。
待二人入座之后,古肇良试探性的问道:“王爷,远东方面真的打算要与我泰州为敌么?本督与军督大人素无瓜葛,他没有理由如此敌视吧?”
卫稷笑道:“以前或许没有,但现在有了,白罗江泰州隘口那十三条铁索就是最好的出兵借口……”
古肇良忙道:“王爷不要误会,那是纯粹为了对付江贼和私盐贩子所备的,绝对不是故意针对远东军督府的,还望王爷务必明鉴啊……”
秦馥说道:“可笑,你当小爷我是三岁孩童不成?缉捕私盐贩子和江贼为何不动用水师,却要封锁江面禁止船只通行?
小爷我在远东可从未听闻有这种对付水贼的方式,我看是分明就想阻止我船只西进运粮!”
古肇良回道:“诸位有所不知,近来江贼日益猖獗,我泰州缉捕船只不足,水师也是久未操练,这才出此下策以铁索拒之啊……”
卫稷窃笑一声:“那倒是巧的很呐,偏偏等远东船只要通过时,私盐贩子和水贼倒是一股脑都出来了,之前怎么从未听闻过呢?
看来这私盐贩子和水贼也忒会挑时候,硬是要跟军督府作对啊,啧啧啧……”
听闻卫稷戏谑的话语,古肇良心中惴惴不安,他现在可以从卫稷、秦馥二人的态度上,基本认定了远东军是对泰州怀有浓烈敌意的。
秦馥见古肇良不说话,一展折扇轻摇着说道:“古总督,小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些话说出来就怕是要撕破脸皮了,
现在你立刻把那些铁链解开,这事我们就当没发生,也不会跟军督大人提起,若继续执迷不悟的话,那这后果你就请自负吧!”
古肇良还在犹豫不决,卫稷又给他施加了不小的压力:“如果古总督非要继续清缴水贼的话,那本王也不为难你,大不了咱把船靠在北岸走陆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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