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的黑暗充斥了一方空间,密密麻麻地封锁了目之所及的每一个角落,就连最细小的蚊虫也无法逃脱。
这是……丝线?
忍受着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涌来的恐惧和痛楚,洛图竭尽全力运起血之魔灵,朝恍惚中那一头紫红妖艳的长发所在反击而去。
不……这是……这种魔灵的力量是……
耳朵灌满了巨大的噪音,眼睛被一片混沌所蒙蔽,肌肤的每一寸都失去了知觉,根本无法迅速地组织防御,五感尽失。
神经!!
“啊呀呀呀呀————”洛图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埋没之前爆发一次周身的力量,就像在黑暗的蝉蛹中破开一丝光明的最后挣扎,随即一声惨叫,一声尖叫,彻底沉沦在无边的痛苦之中。
……
…………
廊桥的下面,一个禁制着某人的十字架正在左右晃荡摇摆。
“你还活着。”
邓布利多手端咖啡,悠闲地坐在十字架晃悠过来时候,刚好可以和某人对话一次的城堡窗户上,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看到那像是受难圣徒的家伙睁开了眼睛。
洛图花了一点时间确认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被一种暗黑色的细微“丝线”牢牢禁制在一个银白色的巨大金属十字架上,仿佛耶稣一般,全身上下都不能动弹。
他试着运起魔力,却感受到一种钻心的疼楚。“果然是被封印住了。”洛图不由得极尽无奈地叹了口气。
眼睛看向下面的高空,在无法使用安娜力量的现在,这巨大的高度差就意味着真正的死亡。
“我还活着。”洛图自嘲地接上了老矮人的话语。
“她差点就把你给杀掉了。”
“我知道。”
“没想到你竟然有着偷窥的恶习,而且对象还是……”邓布利多拿起一块巧克力嚼着说道。
“给我闭嘴!老混蛋!!”洛图额头爆出一条突突直跳的青筋,“否则你休想再完完整整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真是性格恶劣,都这个样子了还要恐吓老人。”老矮人就着豆磨咖啡享受顶级的黑巧克力,吃得匝巴有声,一副不屑的模样。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洛图冷冷一笑,太极眼瞳孔黑白分离!
优哉游哉的邓布利多猛然感觉到了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不知所措地惊叫一声,倒栽葱从窗户往里面掉了下去。
洛图大笑,停止了崩解之力的运作,心中的郁闷稍稍减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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