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轰”的一声震响,整个邬家都跟着震了一震。
随即,很多邬家人和丫鬟小厮往门外跑去,旁边的邬豪也跟着往外跑。
恒贤没动,他只需用灵识扫视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门外此时多了顶轿子,表面披挂着大红彩和凤凰绸,显然是顶新娘轿子,然而里面却是实铁寒钢,重若千斤。
投轿子的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气海境汉子,距离三百八十米扔过来,扔完撒丫子就跑,留下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看着邬家大门内乱糟糟的场面,师爷冷冷一笑,捋着胡须道:“邬家的人听着,我们家胡爷看上了邬家邬君喜小姐,限你们今晚乖乖送君喜小姐过去,否则钨镇邬家将不复存在!”
台词很烂,但威胁力很足,整个邬家上下一片躁动。
尤其是刚刚和恒贤有过一面之缘的邬君喜小姐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转身看向一个邬家白发老者,泪如雨下。
恒贤捏了捏下巴,凭心而论,这个邬君喜小姐长的实在不咋滴,虽然有一副很符合当下审美的鹅蛋脸、柳叶眉,但眼神很凶,颧骨有点高,不耐看,而且天赋也菜的很。
那胡爷看上她,也算是半斤对八两了。
不由失去了兴趣,带着狗蛋走到一旁,掐指盘算一阵子,再以“玉简传书”的方式,联系附近十二宗门人。
可惜,附近二百里,并没有熟人!
看来只能休息一下,明天用天卦拿出一个方案,直接杀到九宫山城去了。
这时,邬豪从外面跑了回来,哭丧着脸道:“兄弟,邬家完了!”
恒贤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要学会习惯!”
“这个……习惯不了啊!”邬豪差点哭了出来,“我、我给你拿点盘缠,你走吧!”
恒贤摇头道:“走不动了,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走也不迟!”
邬豪巴巴的看着他:“万一今晚胡爷杀过来,你跑不掉的!”
恒贤说道:“按照正常逻辑,他今晚得来抢邬君喜,你们家顶多伤几个人而已,拦不住他的,等他玩了邬君喜,尝了甜头,第二天说不定态度大变,和你们皆为亲家也不一定,放心!”
“啊这……”邬豪一脸懵逼,“咦?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猜的啊!”恒贤道。
邬豪擦擦额头的冷汗:“你说的有点道理,我先带你去我的院子休息!”
……
邬豪的院子很偏僻,面积也不大,院子中只有两个喂狮子兽的小厮,和两个低眉顺眼、端茶递水的使唤丫头,不过风景不错,花草茶树修整的不错,看上去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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