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当年为了自己好过,毅然决然的躲出去,几年不回家一样。为了追逐我自己的爱情,我也可以远离这个家。当年在我需要父爱的时候,你既然选择不去担负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现在也请不要插手我的情感生活。别企图给她施加重压来改变我的决定,物极必反的道理你懂。”
宋楚站起身,他高大的身体投下一片阴影。
宋遇行全身一振,老骨头要散架了似的。
他吃惊的望向宋楚。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了盛锦初,要在他们父子之间划上一道渭泾分明的线吗?
“宋楚,你去哪里?”
宋楚径直回房间,没有看他:“拿证件回帝都。”
这几天宋楚的身心都在痛苦中煎熬。高烧反复,到了一定程度连意识都开始涣散,神智不清时他好像更接近了心底深处,乃至灵魂深处被压制的自己,那个“自己”可能是疯癫的,它没有那么强的自尊心和得失心,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清醒的时候看那个自己,他可能是无赖又无耻的,连尊严都不要的贱骨头。但是,宋楚知道那才是人类最真实的自己,他本能的想要自己喜欢的,欲望没有被压制,更不会虚荣心作祟。
宋楚突然很喜欢那个癫狂的“自己”。
为此,他做好了只身赴死的准备。目标明确的人,总是勇敢坚毅。
宋楚很快拿上证件出来,大步朝外走去。
他这一走,不知多久能再见到。宋遇行突然有些心慌,在他走到厅门的时候突然出声。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达成合作的?如果我说我没有逼迫盛锦初,是她主动找上的我,你信不信?”
宋楚猛地转过头来看着他。
宋遇行淡淡回视,他没有撒谎。
接到盛锦初的电话时,他也感觉很意外。
电话里盛锦初说有一个合作要跟他洽谈,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她当即说同时也是直接关系宋楚的。
宋遇行心里有点儿不屑一顾。
女人年纪越大,就越精于算计。
他第一次找上盛锦初的时候,告诉她可以提条件,她装模作样的拒绝了。
如今又找上他,一定是蓄谋之后,酝酿了一场更大的算计。他真想让他单纯的儿子看看,这样的女人有多贪婪,胃口有多大。
见面之后,盛锦初就把一份招商引资的企划案放到他面前。
“宋先生,东航新航线的进入需要融资。我知道您是成功的企业家,是不是好的商机您一眼就能看出来。”
宋遇行嗤之以鼻:“这是你离开我儿子的条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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