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白止战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宾馆的床上。
这次没喝断片,他清楚记得自己走回宾馆,当时在前台的服务员还要扶他上楼,被他拒绝了。在回到房间之后,他没忘记洗脸与漱口,只是最后怎么上的床,怎么脱掉衣服与盖上被子,全都想不起来了。
其实,昨晚没有喝多少,最多小半瓶。
不是白止战的酒量不够,是厨师有点小气。看到白止战喝那么快,就把另外一瓶给藏了起来。
主要还是,高粱酒的后劲特别大。
喝的时候没啥感觉,等到酒劲上头后,那就不得了。
洗了把冷水脸,白止战清醒多了。
厨师不是小气,而是怕他喝醉了,可他最后还是喝醉了,只是过没出洋相,还自己走了回来。
下次不能这么喝了!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白止战正在刷牙。
“来了、来了!别敲了,催命都没这么急!”
敲得很急,砰砰砰的声响像是在打雷,让白止战很恼火。
打开房门一看,才发现是周涌涛,而且穿的是盛装礼服。
这家伙要去参加婚礼吗?
或许是去拜见未来的丈母娘。
看到穿着睡衣,头发乱成了一团,还浑身酒气的白止战,周涌涛也很惊讶,或者说有点震惊。
“这么早?”
“这还早?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大年初一,大年初一啊!”
“哦,新年嘛。你穿得这么规整,是要去给未来的丈母娘摆年吗?”
“你昨晚喝了多少?”周涌涛明显有点急了。
“就两杯,在餐厅喝的。”
“你……赶紧去把衣服换上,要正装!”
“这要干什么?你去见未来的丈母娘……”
“授衔啊,今天在枢密院举行新晋将官的授衔仪式,你难道忘了?”
听周涌涛这么一说,白止战先是一愣,随后就冲进了洗手间。
他还真搞忘了!
也是这段时间太忙,让白止战忘记了回帝都的正事。要不是周涌涛来宾馆叫他,他恐怕会在吃了早饭之后去司令部。
周涌涛也很是感概,觉得不该离开白止战。
回到帝都的第二天,周涌涛就赶去了海军军官学院,按白止战的意思,挑选一批优秀毕业生。虽然海军军官学院是在每年的夏季毕业,但是在战争时期,可以让学员提前到舰队与部队实习。
二十多年之前,白止战就是提前毕业然后去了本土舰队第21分舰队。
周涌涛在昨天半夜,准确说是今天凌晨才乘运输机回到帝都,然后就马不停蹄的来宾馆找白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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