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星期五就是期末大考了,看似只有两天的工作量,其实后续工作依然极其繁杂,整理学生档案,组织学期期末典礼等等,是一场场的硬仗要打,没有点精力可不行。
也许是疲惫的原因,海禾这个月的月事更加不正常了,前几天经期总是滴滴答答地来一点点暗红色,已经过了五六天,以为就这样要结束时,量却突然多了起来,仿佛之前只是前奏,现在正式报到了一样。
今天月经来势惊人,海禾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得下身一阵燥热流出。后背和腰部酸得不行,坐一会儿,整个人的骨头仿佛散架了似的。
这种身体被掏空了的感觉让海禾不得不将晚饭后的碗筷放到一边,就先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刚躺下不久不,朵朵就来了,拉着海禾的手非要去超市买东西。
海禾实在累得动弹不得,摸着朵朵的头发,哄着:“朵朵,妈妈等会儿还要洗碗,洗好碗又太迟了,不能去超市。你要买什么东西,先写在纸上,我们明天早点吃饭,然后一起去买。好不好。”
朵朵哪里听得进去,就是想把海禾从沙发上拉起来,边拉边大呼小叫的。
今晚文远正在写一篇学校报道。作为办公室主任,文远最头疼的就是写报道了,那一个个方块字这让他这个音乐大才子十分为难,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了半天,删了写,写了删。
他有点烦躁,可偏偏女儿的声音老是在他的耳边吵闹着,他更是半个字也写不出来。
文远干脆抽出一根烟到阳台上,可心里总也静不下来,女儿今天显得特别不安分,这固然令人烦躁,但令文远感到真正厌烦的却是海禾。
作为一位妻子和母亲,她一点也不在状态。晚饭只是草草烧了几样,红烧肉不够熟,在嘴里嚼了半天也扯不开;大白菜却快炒烂了,毫无嚼头,里面又多放了料酒,看上去黄不拉几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想到这里,文远狠狠地连吸几口烟,透过阳台窗户,他看见海禾依然躺在沙发上,烧菜时系的围裙依然系着,但并没有起身收拾碗筷的样子.
女儿见拉不动她,也是悻悻地跑到阳台上,嘟着嘴接着文远的衣角,不高兴地嘟囔着:“别人的爸爸妈妈都陪孩子玩,我都没人陪”。
文远见女儿这副样子实在可怜,就问:“作业都写好了吗?”
“早就写好了!我今天中午就把晚上的作业给写完了。”女儿觉得这让她很骄傲,连语调也高了起来。
文远摸了摸朵朵的头发,笑着说:“那今天你可以找乐乐玩吧。”
Soutenez vos auteurs et traducteurs préférés dans web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