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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才知顾总暗恋我

24岁那年,陶然遭遇了命运史无前例的打压。 男朋友一句“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控制不了我的心,我还是更爱她一点”,抛弃了她,跟着第三者走了。 她的亲爹连句话都没有,带着小三连夜走的,还卷走了服装厂的全部现金。 陶然决定跟命运battle到底的时候,安城顾氏集团的老总居然说要娶她! 顾世铭:听说我哥在国外留学时有过一段恋情,没结果。既然不能和最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那娶你和娶一头母猪有什么分别! 江翘翘:话也不能这么说,也许你哥真正的身份是……弯的,娶她不过是掩人耳目,毕竟顾氏集团老总这个人设不能垮,不然不会这么想不开。 陶然:有果便有因,百因必有果,下个富婆就是我! 直到有一天,陶然发现七年前顾淮云写给她却没寄出去的一封信,她才知道真相…… 【小剧场一】 意外怀孕后陶然瞒着顾淮云去医院,刚踏进妇产科就被后者围追堵截了回去。 顾淮云:孩子生下来,我给一千万。 陶然狠狠捶了一把男人胸口,恨声道:不早说?我差点把一千万打掉了。 【小剧场二】 “爸爸,我嘴巴好苦。” “要喝水吗?” “不喝,爸爸,我想吃糖。” “可是爸爸没钱了。” “那我们把妈妈卖掉吧。” 男人抱着女儿笑,“妈妈不能卖啊,爸爸好不容易骗回来的呢。”

清斋夏木 · Général
Pas assez d’évalu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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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砍价,砍砍价啊

陶然陪夏寄秋吃过午饭才离开的龙云寺。一直到走出寺庙的大门,陶然也没把她自作主张答应和顾淮云结婚的事告诉她妈。

  不用说,她也知道这样草率的决定一定会遭到她妈的反对。

  其实不说也没什么,鬼知道顾淮云抱的是什么样见不得人的目的才会找上她,鬼又知道她和顾淮云的婚姻能坚持多久。

  一年?也有可能几个月。

  豪门家的明争暗斗,堪比清宫剧,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就不陪着蹚浑水,能捞多少好处是多少。

  她就不信顾淮云对她没有什么所图,就是不知道顾淮云要利用她什么了,毕竟她现在要名声没名声,要钱没钱。

  在等公交车时,陶然闲来无聊,给江翘翘打了一个电话。

  昨晚算不欢而散,她连给顾世铭和江翘翘安慰她的机会都没有就直奔回公寓。

  其实也不能怪她,那个时刻,越是亲近的人安慰她就越难受。

  “陶小然,你还记得给姐姐打电话呢。”

  陶然嘿嘿直笑,“姐姐,别生气嘛,生气容易长皱纹的啦。这样,今晚我做东,请你们搓一顿咋样?”

  “死样!去哪里搓?”江翘翘的尾音被高高吊起,语气十分不屑,还带着一点质疑。

  “必须得搓好的呀,龙门花甲、王婆串串、小心麻辣烫、王哥烧烤,全都走起!”

  “走个毛!”江翘翘忍不住爆出口,“陶小然,我真是看走眼了,你个穷死鬼,这叫搓好的?你在这跟我打发臭要饭?”

  “唉呀,这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么?曾经陶小然已经死了,现在的陶小然就是一个立志全面奋斗、快速奔小康的正直好青年。没听过一句话么?勤俭节约是中华传统美德。”

  江翘翘受够了,不能再这么跟陶小然瞎叨叨下去,不然她迟早得卒在陶小然手里。

  和江翘翘约好晚上碰面的时间和地点后,陶然重新打起力气来,奔赴下一站。

  **

  “那常律师,我就送到这里,还有什么问题,我会及时联系您的。”

  银行的玻璃门自动打开,走出来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好的,那就拜托胡行长了。”常平左手提着一只黑色公文包,右手被对方握着。

  “应该的,应该的。”胡晨满面亲和的笑,腰也一直微弯着。

  一整套客气的场面话说完,胡晨终于松开常平的手,后者甫一转身就吐出一口气,转身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胡晨还在目送,嘴角还保留着看不出有多少真诚的笑,却被旁边突然横插进来的一个声音吓得够呛。

  “胡行长!”

  他怕的不是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而是声音的主人。

  陶然这一兴高采烈一般的声响绝非为了吓胡晨,而是她终于逮住了人。

  别说在行长的这个位置坐了好几年了,就是打他从进银行开始,就没见过陶然这样的,简直就是用502做成的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胡晨刚转身,陶然立即张开手臂,像老鹰抓小鸡里的老母鸡一样拦住了胡晨。

  此时的常平并未走出多远,很快就注意到银行门口的情况,再定睛一看,看到陶然截住胡晨的模样,不由得喷出一口笑来。

  这又是玩的什么幺蛾子?

  “胡行长,我有一件好事想告诉您。”陶然脸上的笑容别提多腻歪,对她亲爹都没有笑得这么热情。

  胡晨一身毛都被奓了起来,头痛道,“陶然,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了,真的不能给你贷款,你去问别家银行吧,我这个是小银行,就算我给你提交材料,上面也不会给你通过的。你们工厂已经上了银行的黑名单了呀。”

  陶然的笑容有些僵硬,看得胡晨心生不忍,陶家发生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你与其在我这里碰钉子,不如去找人融资,看看有没有人对你们工厂感兴趣,入股你们的工厂。”

  “胡行长,”陶然黯淡下笑,一时间原本灿烂的笑容转为苦笑,“不,胡叔叔,我知道您为难,我这不是也被逼得没办法了吗?其它银行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前几天我还被银行里的保安用警棍打出来。”

  陶然没有再用恶心的笑膈应胡晨,但抓着他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一点,恳求的语气,“您就帮帮我吧,我的厂只有再开工,我才能还清那些债务。别人赚钱也不容易,都是血汗钱,被我们工厂拖欠也是倒霉,我得还了人家的钱呀。”

  胡晨叹息,“我是行长,但这银行不是我开的,我做不了主,你知道吗?”

  见胡晨态度软化,陶然趁机而入,“我听说银行有什么小额贷款,那小额贷款可以吗?以我个人名义。”

  “你想贷多少?”胡晨两眉一挑,问得小心翼翼又心惊胆寒的。

  陶然十分纠结的神色,半晌才艰难说道,“我坚决不多贷,就五、五百万就成。”

  下一秒胡晨身形一转,态度坚决地要走。

  仿佛早就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不现实,陶然眼疾手快拉住正欲离去的胡晨,“胡行长,胡叔叔,砍价,砍砍价啊,我这又不是一锤子买卖。咱们好商好量的,对不对?”

胡行长流下一把辛酸的泪水:你们谁见过小额贷款贷五百万的?顾总,求求你管管你老婆吧,大家都是出来混一口饭吃,我也要养家糊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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