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洛阳城

马车中，香炉把秀发扎在后边，形成一个马尾辫一般，但看上去还是很好看的那种发型。只因她的头发在雨水中打湿了，企图这样会干的更快些。旋即拿出准备好的干毛巾给陈生湿漉漉的头发擦拭干净，又把毛巾叠放整齐放归原位。

　　接着她又把塞在马车后面用油纸伞布裹着的大包袱拿出来，翻出陈生那件白色的衣服，那是他们在泡温泉之后香炉帮他洗的。其实他总共就这两套衣服，轮替着穿。洗干净之后挂在马车后面很快就被风干。风干后还是香炉帮他叠好存放起来，所以她知道在哪个包袱中。

　　陈生觉得她的动作更加轻柔，心思更加缜密，比荷花伺候起人来更用心。脸上虽然还是有些冷峻，但心里面总会是暖和和的。她跟着自己已经发生了不少的转变，以前总是有些冷如冰霜，现在竟然有了笑容。

　　并且笑起来右边的脸颊上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陈生觉得最为可爱。陈生还觉得她以前冷如冰霜的习性一定是家中遭到变故的原因，现在是不是自己给了她家一般的温暖？让她找回了春天！随着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香炉给他伺候的越来越周到。

　　这时香炉掀开车帘，钻出车来，和萧紫烟一同坐在车沿下看着外面的清风细雨，漫漫夜色。陈生一个人在马车中换着衣服。

　　”你们两个在地窖中那么长时间了，现在还用躲躲闪闪的。“是萧紫烟在嘲笑着香炉。

　　”我们可是清白的，不像有些人，见了男人就想倒贴！“香炉歪着脑袋，翘着小嘴说道。

　　”我可没有你那么正经，小妮子，假正经！“

　　“萧姑娘，你这个人真是，哎，什么事情都要往歪处想！”

　　“好了，我也不打趣你们了。外面冷，你还是进去吧！陪着你的陈……陈公子去吧！”

　　香炉没有理她，掀开车帘走进了车厢。此时陈生已经换上了新鲜的白色衣服，看到香炉进来，说道：“咱们也不用往东边走了，我想这么多天敌人早就北上了，咱们可以折而向南了。”萧紫烟在外面说道：”那我就听你的，咱们就往南走吧。要不越走越远，什么时候也回不到中原啊！”

　　……

　　……

　　马车朝南，在淋淋沥沥的雨中晃悠悠的前进。陈生已经有些劳累，经过长时间的决斗他感觉到非常疲惫，就躺在马车中，躺在香炉身边的一个软垫上憨憨睡去。睡梦中，香炉将车上的薄面被盖在他身上，又将棉大衣搭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