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家人吃饭的时候,沈辉忽然想起了一首老歌,常回家看看。
这两年忙忙碌碌,生活是富裕了,不是一般的富裕,不用再为了钱闹心,基本上就少了一大半烦恼,钞票带来的烦恼是没了,可同样没了为生活奋斗的劲头。
老爹老妈在一天天老去,白头发不知不觉多了不少。
老妈还染一下,老爹就不是个注重形象的,看上去特老。
加上开春种地,太阳底下一晒,原本刚刚养的富态了些,又黑了回去。
亲戚们都觉得这是在自找罪受,却不知道沈立国闲了两年都快闲出病来了,生活没有方向的感觉十分糟糕,忙碌了大半辈子的人,是没法心安理得地混吃等死的。
晚上的饭局是表姐夫刘刚请的,沈辉只要回来一次,就不少了这顿饭。
亲戚们的消息总是很灵通,即使家里人不说,也能知道沈老板回来的消息。
老爹也下回来,饭桌上的话题围绕老妈展开。
出国是稀罕事,此前除了二婶跟团去过一次新马泰,再没人出国游过,而新马泰那种南亚小国,在大家的印象里,自然没法跟发达的欧洲相比。
全程专机。
带着保镖。
出行有人安排,啥都不用愁,带着眼睛和嘴巴去就行了。
听着都很羡慕,这才叫旅游,哪像跟团出去,累的要死要活。
沈立民听了会,就跟沈辉开玩笑:“啥时候把亲戚们也组织上出去游一次?”
“行,这事找我爹妈!”
沈辉是无所谓,他现在逾发不萦于怀,钱能解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亲戚们听了都心动,这辈子还没出过国呢,要么花费太大,要么出去了不方便,可跟着沈立国两口子出去自然不用担心这些问题,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讨论一阵旅游,又提起高考。
高考已经结束,表姐夫刘刚的孩子今年参加高考。
早就答应过的事情,沈辉没啥好说的,让把资料给发过来,回头给人转去。
隔天上午,沈辉吃过早饭后去了南安。
到了星海汽车公司,谭英明和周国平已经到了。
开典奠基。
竣工剪彩。
代表的意义不同,仪式的内容也不同。
沈辉对这些一点兴趣没有,所以压根不问,就当个工具人,由着下面的人安排,再说还有市里的人呢,只管听安排就行了,让剪彩就剪彩。
市里来的人不少,帮着安排剪彩仪式和查漏补缺。
沈辉和两位父母官在办公室聊了几句,才知道大老板已经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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