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来,烦不烦啊。张三心想:看来他们还真就对我的行踪掌握的很是准确啊。
张三因为身份多了去了,为了避免掉马甲,他都会十分小心地区分开每个身份的不同。比如当他是川云派掌门的时候,尽量不说话,而且一定会将掌门黑铁牌挂在腰间,彰显身份,那种大佬微服出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场面,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他身上——因为他自己就是个武功废废。
至于那个百晓生,真正见过他的人很少,标志的八字胡就是为了这个身份贴的,这也是他行走江湖最常用的一个身份,不用直接跟人打交道,还能收大笔的银钱,又能利用身份的便捷打听更多的密辛,然后就这么一直滚下去,财源不断。
而这个神医的身份,却是用来隐藏行踪的。他什么标志性的东西都没加,甚至有意淡化这个身份,可是不知尚阳堡的人,是如何辨识出自己的?
张三想不明白,但是也知道再拒绝,恐怕那位盟主就真的要打上门来了,于是表情变得高深起来,摸了摸原本就不存在的胡子,眉毛动了动,开口道:“既然被你们认出来了,那我也没有办法。虽然你代表的是武林盟主,但我可是神医。”
辉月心想盟主果然厉害,这种高人当真不畏权势,特立独行。然而张三话锋一转,继续道:“我也不怎么掺和江湖事儿,也没什么仇家啊,最想要的宝贝啊什么的,而且我治病不收钱,生死由天的规定是定死的,你们盟主到底能付什么样的诊金,可研究好了?”
辉月被他这番说辞吓了一跳,不敢耽搁,立刻回去找吴山刚。
“他说,不受金银当诊金?生死由天定?”吴山刚扶着头,耽误到今天,他已经不是简单的高烧,伤口甚至有腐烂的迹象,已经迫在眉睫,“那你就问问他,他想要什么诊金。凭武林盟和我们的实力,他除非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否则,都能给他搞来。”
辉月心惊胆战地把这番话告诉了张三,肚子里直嘀咕:这话也太过狂傲,看来堡主确实伤重,否则此等有可能暴露身份的话,寻常怎么会就这么交待自己说出来。
张三被吴山刚的执着惊呆了,“你们盟主中的是毒,我说句不好听的,我是个大夫。我只能治病,不一定擅长解毒。”
辉月对高人和神医有着莫名的盲信,这次都不用回去问问吴山刚,自己就帮着解释了,“其实,这毒不也是一种病吗?中了毒的人,五脏六腑都受到迫害,只要找到症结对症下药,药到病除。哈哈,我是个外行,您才是此中高手,神医您就别推辞了,我们盟主已经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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