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钰,你说如果我醒来你会答应我任何事情,现在做数吗?”我问道。
“做数,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徐文钰说这话时一副“舍生取义”的悲壮。
她大概以为我会和她要徐家的收藏。
“徐文钰我们重新认识一次,可以吗?”我真挚的看着徐文钰带着恳请的语气询问。
徐文钰没有想到我用半条命想要换的只是和她重新相识的机会。
她不知道这个和她重新认识的机会,是我梦寐以求许久的梦想。
是的,是梦想。
知名数学家是父亲的梦想,天才学生是理事长的规划。
一直以来,除了唐书言这三个字的名字是我的,我没有任何东西。
我也不想要任何。
可是现在,我在这世界有了想要拥有的存在。
徐文钰思忖再三,她终于肯点头。
我知道,如果她准备继续躲着我,她绝不会点头。
我的手拽了拽被子,握紧手,对徐文钰介绍自己:
“你好,我叫唐书言,我这个人虚伪狡诈又怯懦,我不怕痛但怕黑,即使是这样的我你也愿意继续了解我吗?”
徐文钰的眼眸里是温柔的底色,她认真严肃的对我说:
“你好,我叫徐文钰,我这个人任性妄为又胆大,我不怕黑但怕痛,请你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也请你继续了解我。”
那天,我与徐文钰四目交汇时,无论如何都不想到我们会为了彼此活成对方。
我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徐文钰接到一个短信,是歌奈约她见面。
徐文钰似乎想要赴约,我不同意。
消失的歌奈对徐文钰的危险值究竟是多少,我目前还无法判断,不能让徐文钰独自赴约。
我的建议对徐文钰没有任何作用,她当时依旧还是按照歌奈的短信到了歌奈指定的地点。
就在她赴约的当天,我收到了歌奈的电话。
“唐,你手里有理事长电脑里的交易记录不是吗?拿着那份交易记录来换徐文钰。”
我联系徐文钰的电话联系不上,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时一位护士到我病房,交给一个文件夹。
护士告诉我,这是徐文钰在离开医院前摆脱她转交给我的。
我打开文件夹,是她手机的芯片。
我曾经告诉过她、我可以通过她的手机的芯片定位到她手机的地点。
原来我无意和她说起的一句话她都记得。
而且,她相信我。
我向医院借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开始定位徐文钰手机的地方。
正在我锁定位置准备拔掉输液的针管时,几名警察走进我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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