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玄回宫当天就召见了宰相杜若龄,杜若龄抱着户部整理的厚厚一叠账本进了勤政殿。
“老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杜老快快请起,朕不在朝中这期间,有劳杜老了。”
“皇上真是折煞老臣了,这本就是老臣分内之事,而且若不是老臣大意疏忽,也不会让江南盐税了这么大的纰漏,老臣罪该万死啊······”杜若龄悔不当初,说话的声音哽咽颤抖。
李瑾玄看着杜若龄在他离开这期间突然就有些老态龙钟了的样子,心里十分不忍,他示意小豆子给杜若龄搬了一张凳子让他坐着回话。
“杜老何事这样忧心啊?朝廷还需要杜老掌舵,杜老可一定要注意身体。”李瑾玄十分关心的嘱咐道。
杜若龄抬手摸了摸湿润的眼眶,“老臣何德何能让皇上记挂于心啊,老臣有愧啊。”
“杜老可是因为盐税案一事还在自责?”
杜若龄把手中抱着的账本递给小豆子呈给李瑾玄,李瑾玄一边翻动一边听杜若龄说道:“这是老臣让王崇整理的有关盐税的账本,老臣已经逼问过了,王崇这人虽有有些偷奸耍滑,但是要他去插手盐税案这样的胆子也还是没有的。”
李瑾玄:“所以是他手下的人瞒天过海了?”
杜若龄:“是,是户部侍郎周洋,他是庆王小舅子,庆王亲自过来给周洋打了招呼说是锻炼一下他,王崇想要卖庆王一个人情,于是就把这税收脱手给周洋负责了,平时也没有过问,才有了这样大的纰漏。”
李瑾玄眉头一皱,想必周宏元账本上的记的有关庆王的关系也该就是指的周洋了,但是这件事庆王到底是知情还是不知情的就有待商榷了。
“这件事朕已经了解了,杜老就不必再自责了。”
“朕不在这期间,朝廷可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还有就是王太妃已经向皇上奏请替二公主赐婚了。”杜若龄把朝中急需解决的事情向李瑾玄一一奏明,“还有最迫在眉睫的事,皇上已登基三月有余,可后宫却仍是虚设,朝中大臣已经联名上书多次了。”
李瑾玄:“这件事朕心中已经有了章程,只待时机一到便会直接立后。”
杜若龄也没有问李瑾玄心中属意哪家大臣的女儿,反正他家中没有适龄的女眷,本来想再提一提选秀的事,但是江南盐税案还没有结束,他也就没有再提。
“事情差不多了杜老就赶快回去休息吧,近来操劳过度,身体要好好调养,朕和这个江山还需要您呢。”李瑾玄情真意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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