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雨印记?”我并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甚至想仔细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到底是哪里鲜明地标注了我从玄雨来。但很显然,他所谓的玄雨印记一定不是这个意思,“你到底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你的武器,你的法术,你的施法习惯……这里其他的人对中土的法术不了解,或许看不出来,但只要是从中土来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的不同。”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似乎是在解释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顾忱暗他们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我的施法习惯和法术很奇怪。”
“在忧谷,人们只注重法术的实战性,也就是说能打赢对手、能杀人,能取得战场上的胜利,就是强大。他们常年处于战乱中,完全忽略了法术理论的研究,对于这些东西并不敏感。”郢印白说着,“但是在中土,和平的年代已经持续了很久,虽然黑暗之门那里常常会有一些暗势力之间的对抗,但也都是场面下的偷袭暗杀,和这边的分阵营战斗无论规模上还是程度上都无法相比。”
“那么,也就是说,现在那边的法术水平事实上领先了忧谷很多很多?”听到这里,我的内心突然有些恐惧,似乎忧谷就像是个闭塞的小世界,一群无知的原始人在里面打打杀杀,争夺所谓的领主之位,殊不知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也不能这么说,论研究,确实比这里先进许多,但太久没有参与实战的他们,能力已经有所退化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会存在像玄雨这样的地方。”郢印白将手中新鲜出炉的药剂打包,正好门铃响起,一个牧师营的药师来取药。
送走了来人,他拉开窗帘,阳光直射进来,屋子里的玻璃瓶熠熠闪光,五颜六色的药水在四周的墙面上映射出不同的色块。先前的药剂配置对光线有着严格的要求,因此只能拉上窗帘操作,现在看着外面人来人往,逐渐恢复昔日模样的北街镇,屋子里原先黑暗压抑的气氛顿时缓解不少。
“玄雨就是一个将法术研究转化为实战教学的地方,中土也意识到了外部危机,看似平和的魔法世界正在孕育新的危机,如今古咒预言的风波又起,我们不得不警惕。”他皱着眉头望着远方。
“危机?”其实,自从我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以后,我发现很多事情都在飞速发生改变,但此时的我还没有思考到更深层次的一面——很多人的命运都因为我的出现而彻底转变,永夜谷、血族、蓝营……仿佛我所到之处,只剩毁灭!
“所以,你是玄雨派来刺探情报的?”我猜测着提问。
“这个,你以后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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