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沉默不语,倒不是说他对王林的身手没信心,而是觉得王林的业火刃丢的不是时候。
因为那条河里很干净的,河两边也没什么树枝垂下去,按理说是不该勾到业火刃的。
再一个,刀鞘上的锁链断掉的地方是打挂环上开始的,也就是说纯钢的挂环是被摘掉的,而并非真的被什么东西拽断的。
刘义觉得这里头有些蹊跷,可是又怕说出来影响士气,再加上王林只是发烧而已,没必要为了这么点事大惊小怪的,所以他就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告诉大伙。
娄颖似乎是最关心王林的人了,忙前忙后喂水擦脸,比刘义还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王林的媳妇呢。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担心王林病倒起不来,再影响了这次探险,保不齐最后的失败还会影响她能否离开寸岭镇呢。
好在这种小病来得快去的也快,也就是当天半夜,王林就醒了过来,烧也退些许。
睁眼一瞧,见所有人都围在自己身边,而他的身旁时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的篝火堆。
王林想要说话,可嗓子里只能发出咕咕唔唔的动静。
累到打瞌睡的娄颖察觉到他的声音,惊喜的招呼其他几个人,拿来早已备好的温水给王林喂进嘴里。
“我怎么啦?”王林一边挣扎一边问。
老刘按住他,示意别动,“你发烧了,四十一度,晕了快七个小时了。”
王林躺回睡袋里,伸手揉着额头,“怪不得头疼呢!”
娄颖关切道:“你饿不?给你留了一盒糊糊你吃点吧!”
糊糊是甲市特有的一种粥,主材料是玉米碎和大米面,兑水加热煮开就可以吃了,有的人愿意吃甜味,就在糊糊里头放点砂糖,也有人爱吃咸口儿,还愿意放点白菜的菜叶。
病人吃这东西最好了,暖胃暖身子还好吸收。
王林也不客气,点点头,就又想起来。
娄颖赶忙按住他,“别动别动,又不是没人照顾你,好好躺着就别逞能了。”
王林心说我不是逞能,我是不习惯其他的女人照顾,这要是让叶子知道,我还不如直接病死呢。
结果娄颖还是没得逞,倒不是说王林坐起来了,而是老刘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上前换下了小颖子。
吃了一盒糊糊粥,王林也开始发汗了,几个人把他连同睡袋帐篷全都给关严实,就留着侧面的小窗户给他通气用。
王林又睡了,几个人这才相安无事,商量好了守夜的顺序,留下老刘一个人在篝火旁盯着。
这一夜好像比平时过的很慢,刘义几次看表,足以说明他心里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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