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真正的烧香,说不定去了寺庙,就被歹徒挟持,而后母子三人双双掉下悬崖,他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她带着两孩子游山玩水。
不过计划被识破,陈清然从此对两儿子放任自流,谢杭又怎么可能也不管?但他每多上心一分,群主就醋一分。到后来,陈清然把自己弄得很是苦大仇深。
谢杭试图让她理解自己不是不疼她。
一日,他看见小祖宗飞上屋顶喝酒,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走在屋檐上,脸上尽是悲苦之色,而后从发间取下金簪,准备自戕,谢杭立马将人拦下来,把人打晕待回房,这时他才明白妻子并不是说着玩玩的,请了太医回来看,老太医摇摇头:“有些妇人生产后,心理会受影响,会觉得世界没有一点没有光亮,整个人活着很累。”
谢杭如是反应过来,这是不是幼时她曾说过的产后抑郁症,难道弄弄是病了,他一直以为她是做了母亲以后才变的这样胡闹,没想到她是病了。
随后第二天请辞在家,专心的陪她,陈清然看见他露出小心翼翼的神情,还有些莫名其妙,揶揄道:“哦呦,今日清廉之官不去上朝吗?不去的话如何沉冤昭雪,还冤死的死者一个公道?如何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安心投胎?”
谢杭听着越发痛心,往日听见这种话,二话不说他就把她抱住谈情说爱了,如今他是怕刺激到她,说他对她只有欲望,没有爱。
他应该怎么把她治好呢,多说说话,光想想都觉得不现实,若是说话就能好的话,为什么她从未告诉过自己的病情,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她。
谢杭怔怔地看着她眉飞色舞地说自己的官职,忽的倾身,“弄弄,嫁给我后,你并不幸福吗?”
陈清然不知所谓的眨眨眼,谢杭好像误会她的意思了,她在赞美他呀……
谢杭低声问她,“我让你不开心了吗?”
“也、也没有啊……”陈清然被他的专注弄得很结巴,按理说都两人在一起已经七年,她怎么还是那么容易被他蛊惑?
但谢杭心里却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他如愿以偿的娶她,是想让她开怀,让她无忧。他如果不能做到,反而只让儿子陪着她,她又何必嫁给他呢?
谢杭无论如何风流,骨子里还是个极为坦然的人,他认真反思自己几年的行为,确实觉得自己有些疏忽她。他心里更加羞愧,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人的事情一样。
他将陈清然抱入怀,向她保证,“弄弄,我错了,以后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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