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的高压政策,让读书人敢怒不敢言。
被他们心里骂,并不奇怪。
如果一个政策被这些腐儒们拍手叫好,朱慈都会怀疑,这个政策是不是错误的。
当然,那两个读书人声音越说越小,以至于朱慈并没有听到他们称呼自己为暴君的那段。
言论在京城并不自由,两个士子也知道,只要说一些出格的话,被其他人听到并举报,直接会被请去喝茶,虽然他们本来就已经在喝茶了。
“可惜,陈桂林,陈讲官不在了,听其他人讲报,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
也有人提到了一个人名,让朱慈稍微在意了一下,似乎是一个之前在意这里当过讲官的人,因为讲报工作干的很好,很受到大家伙的喜爱,如今被调到其他的地方,以至于许多听报的百姓,还是有些想念的。
……
啊秋!
陈桂林打了个喷嚏,觉得是不是感冒了。
“小友,你是不是受了风寒,要不,下次再谈吧。”孟兆祥在刑部之中会晤着来自于通政司的陈桂林。
“无事,陈通政命下官要做孟大人的简谈,马虎不得,还多劳烦孟大人配合了。”陈桂林面色如常,他已经从讲读迁为记访,虽然品级没提升多少,但实际上,陈桂林知道这是陈良谟在刻意培养他,熟悉好了通政司的业务后,升职加薪更加容易一下。
年轻人么,缺的是积累和经验?
年轻人么,就是精力旺盛,孟兆祥心却这般道。“那你便问吧。”
陈桂林整理了下思绪道。“孟阁老,您对钱谦益和张慎言受戮怎么看。”
“叛国之辈理应处死。”这一点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根据大明律例杀人,作为刑部高官的孟兆祥也挑不出毛病。
“听说,孟阁老和张慎言乃是同窗?旧时有交?”
“这个……”孟兆祥大汗,这是什么时候挖出来的黑料,和叛国之臣有交,怕不是要被牵连。
否认不行啊,这毕竟是事实。如果否认反而感觉心虚。
这小子也太没眼色了吧,这种问题也敢问,信不信老子去锤死陈良谟,让他给你小鞋穿。
就在孟兆祥思索着该怎么回答的时候。
陈桂林已经提笔开始写了起来。“故友受戮,孟阁老刚正不阿,以国为体,忠君爱国,实在国之良臣。”
这么一说。
孟兆祥的面色顿时松弛了下来,这小伙子还是挺机灵的么,到时候跟陈良谟提提,估计会看在他的薄面,给你小子些甜头。
陈桂林在快乐的采访着孟兆祥。
朱慈还在茶楼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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