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人坐不住了,但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和朝廷对着干。
他们所代表的儒家,更像是一种宗教,只不过比大多数宗教理智一些的是,崇拜的不是虚无缥缈的神明,而是真实存在的圣人。
儒家的特性,导致孔家人永远做不了皇帝,但是他们也没必要做皇帝。
王朝更替,中原易主,对孔家人来说,都不足为虑,只要儒家还在,换一个皇帝,对孔家来说也只是换一个打工仔而已。
孔家人在儒生之中,乃是超然的存在。
当朝廷的政策触怒了孔家人的利益之后。
他们开始用自己的力量左右着政局。
地方各地,形成越发巨大的舆论压力,兴起于各地的社团,成为制造舆论的主要场所。
他们发书,专门,抨击朝廷的科举改制,乃是败坏朝纲的愚蠢行为。
并将参与起草诏书的范景文,王家彦,孟兆详,方以智等人定性为败坏朝纲,蛊惑圣听的奸臣。
当然,如果只是舆论压力,朱慈并不觉得有什么。
舆论这种东西。
对于脸皮薄的人,足以令其坐立难安。
对于脸皮厚的人,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马蓉不还是活的好好的么。
朱慈在皇宫里过的仍然很滋润,虽然从通政司那里,以及锦衣卫那里不断得来各地的舆论汇报。
这还完全不能影响朱慈的生活,最主要的体现在于朱慈的房事一直保持着正常的水平。
而男人房事的频率,与其所受到的压力成反比例关系。
足以见得,各地的舆论发酵,基本在朱慈的预料范围之内。
当然,朱慈之所以没有感到太大的压力,实在是之前那让大臣背锅的招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或许下面的读书人,会有人意识到,这其中肯定夹杂着皇帝的意思,大臣或许只不过照办而已。
但是,既然臭名昭著的科举改制,署名了大臣们的名讳,读书人还是遵循着固有的思想,宁骂奸臣,不骂昏君。
攻诘奸臣,总没有错,辱骂皇帝,实在容易犯忌讳。
所以朱慈仍然心安理得的过着他的小日子。
从辽东返回京城也有几个月了。
毛贵妃的肚子是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
按理说,根据推算,朱慈的头一胎孩子预产期应当在辽宁元年的三月。
这期间,也只能靠着宁皇后来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在十月初的时候。
朱慈向往常一样,来到坤宁宫,告诉昭仁后厨准备了蜜汁叉烧鸡,支开了公主。
然后去做皇帝应该做的工作,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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