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茹仗着雷风势大,目中无人,肆意妄为,根本不把长平王府放在眼里,竟连世子也敢顶撞!
高潜看一眼一旁停着的马车,转眼看向赵长茹,皱起眉头用眼神询问她是否可以查看。
赵长茹摇了摇头,目光恳切。
高潜了然,只让青石将林午种架住。
“是你欠打!”
“世子!小人忠于长平王府,小人是王爷的人,要打要罚也该是王爷做主!”
青石拧着他的胳膊,“你个臭流氓,坏胚子,也敢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你别一口一个长平王府,败坏我长平王府的名声!你若是不想死,便将嘴闭上,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林午种哎哟叫着疼,不敢再胡言乱语,一双眼哀求地望着高潜。
高潜冷眼扫过他,转而挂上一抹笑,走到赵长茹身边,唤道:“恩人。”
林午种闻言大惊,脸色几变后面如死灰。
青石“嘁”一声,“你竟不知那妇人曾有恩于世子?莫说你是自己犯贱挨的打,便是真的受了委屈,你闹这一场让世子犯难,也该吃些苦头!”
他说着,手上的力道加重。
林午种疼得要大叫。
青石捂住他的嘴,“你还敢大呼小叫!吓着世子,有你好看!”
林午种疼得一张脸忽红忽白,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咬碎了牙也再不敢哼出一声。
青山命令卫兵,将围观之人驱散。
马二让老婆子将马车驾走。
城门处终于恢复了平静。
赵长茹与高潜相视而笑。
“恩人,我这来九阳县,第一个相见的便是你,真是凑巧,还未进城便遇见了!只是那林午种太过可恶……”高潜眼中带着惭愧,“那林午种自称是我长平王府之人,但我长平王府绝无意纵容此等恶人。”
赵长茹笑着摇了摇头,“我信世子不会让我平白无故受冤屈。”
高潜感动不已。
这世上说信他的人太少。
父王怪他不知轻重,惹是生非,将他束于长平王府整整一年。
只有母妃愿意相信,他有一颗济世为民的心,他并非贪图享乐之人,他只是想好好看一看这天下。
赵长茹又道:“也谢世子没有让人查验那马车。”
高潜好奇问道:“那马车里装的是些什么人?”
不等赵长茹回答,青石抢先一步,替高潜解惑:“那些都是患病的妇人。”
纵然高潜碍于赵长茹的情面,没有让人当众查验马车,青石与青山身为侍卫,却不敢掉以轻心,亲信旁人,所以在百姓散去后,青石便逼问了马二,也瞧了那马车里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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