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别生气呀,是我让绿康拦着你的。”聂道玉华小声小气的在旁边解释道,“是这样的,太医院那些太医他们不是说你急火攻心吗?然后他们就特意吩咐过,绝对不能让你动气,否则下一次再昏过去,可不一定能醒过来的。”
“我刚才在外就听到了你在发火,担心的不行,绿康会一些轻功,我就让他先过来看看情况,这不,您果然是在生气,他这是在拦着您做一些对自己身体不好的事情啊。”聂道玉华忧心忡忡的看着聂道玉琮。
“什么急火攻心?啊?玉华你是最清楚的,我当时正好好的跟你说话,根本没有动气,哪里来的火?哪里来得急?又哪里谈得上攻心一说呢?”聂道玉琮眉头紧皱。
“这些不过都是那些人趁机在抹黑我罢了,而且还妄图挑拨你我兄弟之间的感情。”聂道玉琮现在也冷静了下来,反正收拾奴才也不急在这一时,他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让聂道玉华替自己解释清楚,免得大家误会。
“啊?不会吧!太子哥哥,你是不是想多了呀?”聂道玉华一脸天真,他的身上还穿着白色的素服,因为今日是他母亲的祭日,他刚从皇陵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下这一身衣服,就赶了过来。
这一身孝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十分的柔弱,又想到他从小就失去母亲的事情,无端的让人平添了几分怜惜。
就连聂道玉琮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比平常多了几分耐心,对他解释道,“这并不是我想太多,五弟,你可能不知道,我虽然是太子,但不是储君,陛下挑选储君是立贤不立长的,所以,有一些人就存了别的心思,想着只要抹黑了我,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储君了。”
“天呐,我可一点都看不出来,太子哥哥,你说的是其他的几个哥哥吗?”聂道玉华用手掩着嘴巴,惊讶的问他。
“不只是他们,朝堂上的朝臣也是各自为据,如果他们辅佐的皇子有朝一日登上帝位,他们便有辅政之功。”
“这些老狐狸,口口声声为了陛下为的天下,其实都在为自己谋划罢了。”太子殿下冷哼,他本来不欲跟聂到玉华说这些的,就宁愿他永远当个酒囊饭袋,不过,自己若是不跟他说清楚,不让他晓得其中的厉害,就没办法劝他去替自己解释。
“啊,竟然这样可怕。”聂道玉华呆愣了半晌才喃喃的说,“我看到好几个哥哥都哭哭啼啼的来看你,我还想着哥哥们的感情可真好。”
“万万没想到,这背后竟然还有这些厉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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