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门外传来一阵不怀好意的敲门声,王不留闭着眼睛用不着脑子和脚趾头就知道是他两面三刀的爹。
不开。听不见。
“砰!”
最后一声,听得出敲门人的极不情愿:兔崽子!这是老子动手敲的最后一下!
“……”王不留翻了个身趴着,把怀里的几个无字信封塞到了枕头底下,吃过饭之后他出去了一趟带回来的。
门被王虎仗一脚踹开了。
“兔崽子,你手脚都断了吗?不晓得给你老子开个门吗?”王虎仗迎面进来就是一顿臭骂。
王不留懒散的嗯了声,抬了抬眼眸指指王虎仗身后踢开的门,示意他赶紧关上。不然那俩什么金宝银宝的肯定跟着溜进来。
王不留的窝也是狗的窝,他清楚。只是那俩狗砸现在长到了样子特别尴尬的时候,不大不小,正是说丑不丑但是说好看铁定不好看的地步。
明儿一大早张开眼睛就发现是和一只……不,是两只丑狗同枕共眠的,闹心。
“咋了,老子的房子还不让老子的狗进来吗?”王虎仗没关门,房间里乌漆嘛黑的一大片,他的老花眼经不起折腾。
“你来干什么?”王不留没好气的问,江篱应该是先去休息了,没有跟过来。
“老子来赔钱!”王虎仗不耐烦的拿出了买回来的一小瓶子药放到王不留的眼睛前头。一巴掌就拍到王不留的后背上去搓了搓:“起来!把衣裳给老子扯上去,挡老子动手了!”
“嘶,您老轻点儿,你儿皮没有这么厚。”王不留试着动了一下,放弃了。
“没用的东西,你是不是连个问鬼卿都干不过,吃的饭都喂狗了吗?快起来!老子要不是因为我家娘子,会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惹一身灰吗?”
王老子眼里的儿不是儿。
他亲儿叹了口气,翻身捂着腰爬了起来,背对着王虎仗盘腿坐着。
累,闭眼就开始打瞌睡。
“兔崽子,耳朵瞎了吗?老子让你拿光了!”王虎杖又吼。
“您就和我娘说已经擦了不就行了吗?”王不留无精打采的点着瞌睡打坐。
我佛慈悲,让王老爷子速速在本人面前消失吧。
什么混账玩意儿,这东西是儿子吗?王虎仗眼底掠过几丝不耐烦,“老子舍得骗我娘子吗?这一辈子,老子何时欺骗过我家娘子了?你可别冤枉老子!”王虎仗直接上手把他的腰带拉了。
“得得得,儿自己来,自己来。”他闭着眼睛单身拉住衣领子,把衣裳顺着脑袋拉上去挡住脑袋和脸,把脊背和肩膀全给他老子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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