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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个杀手不够狠

他乃视财如命的富二代,名声极响;他为一寒如此的瘟二神,名声极坏。在王不留十八岁那年,他被父亲连骗带赶的轰到问鬼卿身边当保镖。   王不留用头发和红线结了个假的平安符,被他开过所谓的光后问鬼卿便带了一生。   王不留身高矮几寸,年纪少两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个正形,但一直是他“只有关键时刻才靠得住”的存在。   问:名声?我的名声从未有过好的,只是在你眼里是一片好而已。和你一起,无论在哪里,无论如何都是好,不会是坏。   王不留抛弃了装腔作势的大氅,在每件衣裳上都安分补上了一个大帽,为的是逮着机会就给他披上衣裳。   王:卿哥,来。这个鬼天气,指不定一会儿又要乱下雨什么的。   问:我知道你的世界里会有很多重要的人,可在我这里,唯你一个。我会紧紧牵住你,你尽管往前走,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他喜甜爱钱,问鬼卿袖中有兜,兜里时时刻刻藏着一糖两钱。   冬天与下一年的新春一起到来。   “他要跟我回家。”话一出众人惊愕,王不留换了种通俗易懂的说法,“我说我要带卿哥回家见我爹娘。”   王不留:我不会离开你。我怕你夜里不知冷,怕你受伤不知疼,怕你吃饭不知口味冷热。   

千三万 · Général
Pas assez d’évalu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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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不许打老子的脸

……

  “嗯。”王不留认真的点点头,还破天荒的伸手去给他擦了擦,没有丝毫波动的脸显得冷峻而霸气:“明天就会消了的。”赠之慈祥的微笑,擦擦擦。

  小仙儿抬着小王八喝汤看了一眼在红印上擦着的手——那手是王八牛的!他打殿下哥哥了!小圆脸上的肉一横,脚一跺转身就跑了进去拿石子。

  “哼!”身后不怀好意的一声,石子就飞到了王不留的小腿儿上:“王八牛,是不是被本小仙儿捉到你打本小仙儿殿下哥哥了?”又一颗石子打过来。

  王不留转头走过去,就想扯着她厚厚的脸皮子问她:“问小仙儿,你干了什么你不清楚么?”

  小仙儿手里头的石子:打打打!!!

  “哼,就是王不留打殿下哥哥了,刚刚本小仙儿都看到王不留动手了。哈,看本小仙儿打!”小女人拿着弹弓,掏着石子,捏着一颗就打出去。

  王不留挨了好几下,扯了背后的弹弓蹲下去捡了一颗石子,铺天盖地的石子就从脑袋上掉下来:“问小仙儿,不许打老子的脸!”他蹲在地上捂住脸,小仙儿直接抓着石子扔上去。

  宛童笑着把孩儿她爹给拉走了:“殿下啊,这感情得培养,让小仙儿把小王爷打下来了,以后才不会受欺负。回屋去,宛童给您擦点药,一会儿他们就打完了。”他淡淡看了一眼,王不留抱着脑袋挨打,还没说出半句话石子就扔脸上了。

  “殿下你放宽心,当爹的都要这样,怎么能心疼女婿呢。”宛童拍了拍他的手臂,把他拉了进去。

  “……”

  被撒了几把石子,忽然没动静了,王不留抬头一笑:“问小仙儿,没辙了吧?”

  “哼!”小仙儿直接扑上去张开大嘴咬……

  有肉吃的一夜如此短暂。从第二天开始,就开始,宛童用剩下的几坨骨架子熬汤,熬一次加一次水。骨头都熬酥了,王不留也只能把鸡肉汤的汤的汤的汤……温盐水一样喝下去。

  足足熬了八天啊,十六次,鸡架子终于撑不住这个穷酸的家,残忍的化成渣渣了。时君迁和问秋石来过三四次,都没有送过一次肉,王不留也和宛童开始到树林里准备修辆马车。

  在他们第四次“赈灾”的时候,多了一辆马车,当然在屋子之后常人不易发觉的地方还藏着一辆。当王不留把王玉竹的脑袋从深山老林里揪出来的时候,他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带肉来了没?”

  “王大爷,没……没带肉。”王玉竹比王不留小个俩月岁,一个儒雅谦谦文质彬彬的小乖公子,深得王不留老子的欢喜——但若是王虎仗换种养儿子法,说不一定王不留也是个表里如一的。

  王玉竹爹是王不留爹的棋友,两人手气一样烂,故此特别投缘。那颗好看的脑袋卡在王不留的胳膊里被拖到宛童面前。

  “宛童,这就是我和你常常提起的漂亮亲戚。”王不留大巴掌扫了扫王玉竹头顶上的树叶子,“好看不?”捏着他的小脸在宛童面前展示了下。眉眼清澈如月,身如白玉,人如其名。

  几个月想着的玉竹小美女居然是个带把儿的,宛童脊背一凉:“小王爷,你不是玉竹他,他是个姑娘吗?”

  “啊?”王不留掏掏耳朵,吹了吹小指尖:“你眼睛瞎了吗?我家玉竹是位小公子,是不是要扒下来给你验验啊?”王玉竹的腰也极细极结实,他回头看了眼比了比,和问鬼卿的也就只差了一点点,搂着极为舒服。

  “哥,哥,你,先松开。”王玉竹脸微红,声音也极为引人舒适,没有任何棱角,暖而绵,带着微甜,可惜是个男儿身。笑起来人畜无害,像个小太阳,刚入春的。

  宛童拘谨的伸了个指头指着:“可是……他再好看,也是个男的啊,我要的是那种……那种的……”他伸出双手在面前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大葫芦。

  王不留啧了声,拎着手臂上的脑袋对宛童招了招手:“你过来看看,我家玉竹人美心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你别小看他,厉害着呢,哪儿哪儿都厉害。”一脸骄傲的把卡着的脑袋放了。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我老子终于尝到了儿行万里路思念成疾的心病了?”王不留问,王玉竹动了动脖子,摆摆手:“哥,你爹什么德性你还不了解?我一个字都没听他提起你,跟没这个人一样,这几天又忙。倒是你娘,她确实有点儿想你了,还让我带了封家书过来。”

  王玉竹理了理衣裳,正了正衣冠,面前就伸过来了两根手指,他把怀里的信递过去。上头几个字是江篱的笔迹——留儿,亲启。

  在适应了陌生的人和环境之后,忽然见到熟悉的字迹,还是娘亲的,王不留深吸了口气又长舒出去,心里有点难受,他揉了揉眼睛。

  “对了,你怎么会钻到这深山老林里来,欠了你老丈人家的情债被追着砍吗?”王不留拿着信在地上坐下了,王玉竹清澈的双眸瞟了下宛童,宛童打了招呼到旁边去了。

  “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我前几天去你家了,刚好碰到你爹,问起你的时候跟没你这个人一样。后来还是你娘跟我说你到这儿来了,我反正这些天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顺便替你娘带封信过来。”王玉竹也拉着衣摆在王不留身边盘腿正坐,看着前面两个架在一起的木轮子。

  看着宛童低声说:“哥,他看着,不是好人啊。脚步虽然笨拙,但是有点刻意了,常人不易察觉,但你应该看得出来的。”

  “嗯,早看出来了,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王不留也瞟了眼宛童,打开了信封,捻了捻,一共有五页。

  王玉竹也暖暖一笑:“哥,你看起来有些瘦了。”话音刚落王不留伸了只手在他眼前,捻了捻食指和拇指后平摊开:

  “掏钱,我去补补。”

  “……”

  “哥,我和你说正经事呢。”王玉竹掏出钱袋子,拿了几文放到手上,王不留把钱揣进了腰上他老子给的钱袋子里,沉甸甸的终于让他有种踏实。

  王不留:“说。”

  “有人找过你们麻烦吗?”王玉竹小声问。

  王不留拿着信纸仔细默读着:“说你为什么钻到林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