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除了常人所不能及的大家气质外,一言一行均挑剔不出丝毫不妥,给人之感也极为舒适。
既美得出众,亦美得如人心。
四人围在桌子旁显得有些拥挤,问秋石将他安排在离他父亲最远也最近的位置上。
他始终低着头,不曾抬头看对面一眼。怀里的小仙儿一直紧紧环着他的脖,他亦没有将小仙儿放下。
一大一小的人就这样安安静静,但是紧紧相互依靠着。他知道那人一直站在他的身后,心底似乎放了铁一样安稳。
宛童泡好的茶被问秋石接了过去。
“我来吧。”问广百接过了茶壶,一切虽简陋至极,但是茶却香。倒了一杯之后便朝对面递了过去,“只当做我们父子谈谈家常便可,卿儿不必拘礼。”
那茶还是烫的,王不留都感觉快要将鞋底给抠穿了,但是他不能……
“多谢。”问鬼卿伸手就要去托住杯子。
“父亲,卿儿他……”
问秋石话未说完,一只白皙的手便中途将问鬼卿的手一挡接过了那杯茶。
问白蔹松手丢下杯子,茶水放到桌上时溢了一些,他的手指已经烫开一片红。
“父亲要同二哥话家常,可也要顾及些二哥。”问白蔹看着发红的手指笑了笑,“父亲与二哥许久未见,二哥的事情,父亲你怕是忘得差不多了。”
或者是从未知道。
一声怪物和瘟神,就足以让他被扫地出门。问白蔹看着那杯白烟袅袅的茶,劣质的瓷杯传热慢,这下应该更烫了。
指尖还隐隐作痛。
“花……花野对此处不熟,劳烦王公子帮忙打碗冷水与找一根干净的筷子来。”问白蔹低头道。
王不留道了声“是”,身后忽然一空,问鬼卿忽然一下子慌乱起来,抱紧了怀里的小仙儿。他抱小仙儿的是右手,衣袖将手上的饰物全部挡住。
问广百怔了下,看到的全是他低着头。明明是正对着,却连他的模样也不能看清。心中的内疚更深,“卿儿,抱歉了。”
“无事。”问鬼卿道,没有丝毫的感情。
陷入了淡淡的沉默。
问白蔹仔细看了看桌上的瓷杯,有细细的裂缝,该也是用了很久的。
王不留恭敬的递上了冷水和筷子,问白蔹将碗里的水倒了一半,将冒着白烟的瓷杯放进去。
他的所作所为,本就不打算顾及旁人,他的本事也有能力不顾及他人。凉着杯子,问白蔹看向问鬼卿怀里的小仙儿,嘴角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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