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上长星星了,我带你和小仙儿去看,好不好?”
看星星这事,王不留意外的将天天与他自己斗的小仙儿给考虑了进去,这也是问鬼卿想考虑的。
“你同我讲实话。”问鬼卿恋恋的攀紧了他的胳膊,“你是不是真在镯子上下蛊了?”
王不留懂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甚至更深。
“是下蛊了,可不是在镯子上,是在人上。至于我怎么下的蛊……”王不留的声音忽然添了几丝勾人的神秘,“从哪里下的蛊,要不要心肝儿再给卿君演一遍?”
问鬼卿脸一烧:“你胡扯……”
王不留可不管什么胡扯不胡扯的,迅速翻身,沉重的压着他的脊梁骨,声音低哑:“下蛊啊,可不能有东西挡着的。”
偏偏这时候那混账还反过来要问他:“卿君告诉心肝儿,要怎么……莫非是——胡扯?”
“滚。”问鬼卿话音刚落,王不留的手便探到他的嘴角,先于一切开始演示着。
“这样好么?”王不留问道。
“好你大爷!”问鬼卿压着火低声骂到,真想把他的手指一口咬了,只能在间隙之间逮住机会骂出这一句来。
想骂他的话忽然一下又涌上了脑海。
王不留很满意,勾着唇角,言语略带着些酸味:“卿君说好,但此时卿君不该是问心肝儿好么,问心肝儿的大爷做什么……心肝儿的大爷好不好,卿君还不清楚得明明白白?”
“……”
冬季快过去了,时君迁一看小屋那里有了炊烟和生气,便知道他们都回来了。
前几次来,都同先前一般,带些御寒和家常能用到的东西,一袋米。地面的雪消得差不多了,来往的路上也更加顺利。
“秋石哥,二殿下他们该是回来了,我都看到在和桃树比个子的小丫头了。”时君迁靠在马车上,偏头看向被风掀起的帘子。
“是么,回来了,这么快。”问秋石的话带着些许的宽慰,这次有事情小耽误了几日,上一次来还空空荡荡的。
他们一起去西河柳,去的时间不算短,也是问鬼卿定居在这里之后去过唯一的地方。
“秋石哥,有一事……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时君迁道。
“何事?说来听听。”车内传来问秋石的声音。
略微考虑了片刻,时君迁开口:“你说小王爷到底,真是个杀手还是……其实我看不透他,怎么也看不透。毕竟以往听闻或见到的杀手,从未有像他那般的,他更像个……傻子,大傻子。”
时君迁实在无法找出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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