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冼家的一个话事人都没有出面,也没有见到冼昊天,只是一个管家出来,接了传唤书,然后就把我们的衙役打发走了?”
郡守府的书房里,刘政站在书案前,执笔挥墨,边做着符文功课,边开口问道。
“回公子,出来打发衙役的是冼家的大管家。听说这个大管家是冼家家主冼鸿的心腹。
这一次冼鸿离家出了城,冼家的一应杂事都是交给了大管家打理。”
老九的耳目一如既往的灵通,一些冼家内部人都不知道的信息,都被他给挖了出来。
“也是,本公子对于他们当地大户冼家来说,可能被认为只是一个不被重视,被排挤打发来这偏僻南境的落魄王子而已。
一个大管家,足以打发我们了。”
刘政边说边运笔如飞,嘴巴上说着话,执笔的手却非常的稳,到后边更是一气呵成,快速流畅而又完美的画了一个符文。
看着自己完成的功课,刘政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毛笔搁在笔架上,伸展一下四肢,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浓茶:
“行了,只要他们把传唤书接收了,那我们就认为冼昊天已经知晓本官府的传唤事宜。
他要是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前来官府报到,那就动手抓人。”
老九领命,躬身退下。
刘政稍作休息,就开始下一节课《五雷玉书》的学习。
不知何时起,刘政书房的墙壁上就已经挂上了一副练字之作: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我真的是太难了!
刘政内心哀嚎了一声,然后继续乖乖的开始了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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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管家也没有找到大少爷,是吧?
那我们的大管家,是真不知道冼昊天在哪里呢,还是装作不知道呢?”
冼慒天白白胖胖的身子,还是端坐在椅子上,浑身虚胖对心脏的负荷有点重,他必须要坐着或者躺着,才会更加的舒服。
心腹身子微微前倾,眼睛往下四十五度角看着前方的地砖,听着冼慒天冷冰冰、阴测测的声音,不敢接话,如同一根木头一样立在那里。
“依我看啊,这冼家上上下下,除了父亲大人以外,全都知道我们的大少爷平时往哪里钻。这嘴角上有痣的,果然是更加的相像。不像我这白白嫩嫩的,想有颗痣都不行。”
冼慒天也没有需要心腹接话,而是自顾自的说着。
心腹直直的低头站立在那里,听到自家主子的话语,鬓角之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
“去,想办法帮帮大管家传话给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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