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口的武装人员看到肯等人回来,根本不敢阻拦直接放行。
肯回自己的家和他老子商量翻修铁匠铺和房屋,而莫里斯则回到房间打电话给他父亲,不管怎么说自己一次性进账二十万怎么也要和家人宣扬一下。
而王越则进入巫医的房间,老巫医站在她的木桌前配置不知名的草药。
王越站在原地没有动,等老巫医完成手中的活计,才坐了下去。
老巫医将药剂倒入瓷瓶,“怎么你要离开?”
王越点点头,“我和赞亚做了笔交易,所以我要回华夏一趟。”
“赞亚,自从你出现,这个孩子变了很多,不在和以前那么仇视外来人!”老巫医微笑的说道。
王越挥了挥拳头,“有的时候力量也是让人认清现实的一种方式。”
“去吧,也许你们能让赞亚部落更快的发展起来。”老巫医说道。
对于吕布收拾赞亚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只是谁都没想到排外的赞亚居然愿意和王越交朋友,还花重金聘请王越训练侍卫。
“有什么需要我带来的吗?”王越问道!
老巫医摇了摇头,“我已经老了,不然一定去其他国家看看。”
王越点点头,退了出来。
接下来是收拾行装,因为这次要远行所以要将一些物品带走。
三天后一辆吉普车开了进河谷村,“越,你在哪,我们可以走了!”
王越走出房间,看到一脸兴奋的托马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距离离开的时间还有好几天呢。
托马斯一把抱住王越,“伙计,你就是我的福星,一个星期后有一艘游轮从好望角经过,我们可以直接通过客轮到达新加坡。这样我们就不用走那危险的陆路。”
说到这,托马斯却说道,“不过我们要在一个星期前往好望角,我想我们应该没问题。”
开车去好望角,距离可不近,南非虽然也乱,但是总比要打起来的哈拉雷强,更何况随行的人很多,大家基本上都是美刀开路,绝对不会有危险。
印度洋,一艘豪华客轮上,一名带着斗笠穿着休闲装的人站在船侧,让人看了有一种孤独寂寞的感觉,只是让其他人惊讶的他的身后站着二十个身穿西装的黑人保镖,看那腰间鼓鼓的样子就知道这些人都带了枪。
同样穿着西装的肯站在王越身后,“大哥,你在这快站一天了,有什么事情?”
“命运即是如此默契,没想到我又一次来到了这里!”王越抬手指了指不远处,“我就是在那被扔进大海的。”
“啊!”肯和莫里斯惊讶的看着不远处的海面,在看了看陆地的方向,这距离河谷村几千里吧!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王越是如何飘到非洲赞比西河的。
王越看着越来越近的位置,眼中的寒意更加凌冽,“我会找到你们的将你们一个个扔进大海!”
雨后阳光明媚,从洗手间走出来的王越站在透明玻璃窗前,看着一架架飞机起落,有种恍如隔世,如果当初……
王越晃了晃头,散去那些不该有的想法,而是考虑如果自己的从高空中跳下来会不会死,答案显而易见肯定会,但是如果能有东西缓冲或许可以保住一条命,但是全身肯定是粉碎性骨折。
“嗨小伙子,你是泰国人?”一个穿着西装的老人看到王越一直看向窗外很好奇,所以过来打声招呼。
只是王越看了看这个老人没有回答他的话,有回头看向前方。
只是回头的这一刻,阅人无数的看着看到王越的面孔瞬间明白他认错了人,这个人肯定是华夏人,之前认为这个人是泰国人是因为王越背后的斗笠。
“小伙子很抱歉,我认错了人!”老人倒是很洒脱。
王越微笑,“您有事?”
“看小友年岁不大,却有一种悲伤的气息,所以过来打个招呼,没想到还是老乡。”老人回答。
“岁月无情,谁又能逃离这苦海!”王越勉强的笑了笑。
越回想当初,王越的心情越感觉到凄凉,一生追求权势到头来还是一身布衣,而今天回家仍是如此。
“看来小友是一个常年在外奔波的人啊。”老人感慨。
就在他还想聊几句,身边的一个年轻的女人说道,“父亲,飞机到了,我们该走了!”
老人看了看王越,最后摇了摇头,向登机仓走去。
而这时候莫里斯也走了过来,“老大一切都安排妥当。”
“那我们走吧!”王越一挥手,不远处的黑人保镖全都整齐的站起来。
登机口,年轻漂亮的女人回头看了看这发达的新加坡国际机场,让自己心中藏满回忆。
可是在排队的登机楼梯上一个华人身后居然跟着二十二个黑人大汉,或者说是二十一个,其中一个是白人。
年轻美女有些惊讶,小声对自己父亲说道,“父亲,你看后面?”
老人好奇回头,看到刚才聊了几句的小友正在往上走,“这……”
就在这时候,空姐恭敬的说道,“先生请您上飞机,后面的客人也需要抓紧时间!”
“嗯。”老人没说什么,只是对于这个小友身份有些好奇。
“播音747,世界上第二大能摔的飞机,第一肯定是印度三哥了!”莫里斯说了句玩笑话,只是王越和肯都没有听懂。
王越看着莫里斯给他的票坐下后,没想到身旁竟然是之前见过的的那个老人和带着的一男一女。
王越微笑点头,表示礼貌,因为双方并不认识所以不方便交谈。
很快飞机起飞,王越看着窗外的白云有些好奇,尤其是地上如同蚂蚁的汽车和海中的轮船,感觉他们特别渺小。
第一次坐飞机难免有些紧张。尤其是这么高让王越都有些激动,所以王越站起身正准备去洗手间,站到走廊,王越就看见了刚才的那个美丽女人端着一杯自制果汁和一杯开水走了过来,只是两人没有交集,所以也只是浅浅一笑。
可就在这时候飞机突然震动,这点震动对于王越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其他人却根本站立不稳,一道倩影闪过,王越赶忙伸手拦住这道倩影,只是那炽热的开水直接烫在王越身上,“啊!”
热水很热,但是王越却没有什么感觉,这点热量还不如胳膊上那对海绵更让人有诱惑力。
飞机停止震动,王越将倒在自己怀里的美颜女人扶起来,“你没事吧!”
“我没事。”王越无所谓的说道,只是身上湿了一大片有些怪异。
美颜女子看着王越白色衬衫沾染,甚至散发热气的开水和果汁,“十分抱歉,我觉得我应该帮你清理下,这样太形象您的形象了,我叫琪梦!”
王越看了看,想想也是,微笑的自我介绍下,“你好,我叫王越,你说的对先去清理下!”
王越拿起箱子从中拿出一套衣服,走向洗漱间!
“各位乘客请注意,刚才进去气流层机身产生震动,给大家带来麻烦请谅解,进下来的路程将非常顺利,所以各位乘客可以尽情休息。”
广播连续三次,大家也放下心来,刚才的事太吓人了,这也让一些放下心来的乘客渐渐的睡了过去。
王越进入洗漱间,将自己的外衣脱掉,刚转身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人居然跟了进来。
王越有些尴尬,“你这是?”
琪梦也不好意思,小声说道,“我帮您把,把后面擦了。”
刚才的碰撞和飞机抖动让饮料流的那都是,王越身上没有一个好地方。
王越叹息,这就是在天上的不可控,这要是在地上王越别说让对方泼洒一身饮料,就连对方能不能碰到自己都要看自己心情。
王越将衬衫脱了下来,琪梦红着脸拿着手绢将他身上的咖啡擦掉,。
只是两人皮肤接触的一刹那有胸被电击的感觉,而且手绢擦拭王越强壮肌肉时那种触感,让琪梦有些羞涩,王越转身看向脸色红润的琪梦。
琪梦现在也感觉到自己不应该过来,可是刚才不知道怎么了,就稀里糊涂的跟过来。
突然琪梦感觉胸口一凉,紧跟着被衣服束缚的两只雪白的肥兔,脱离束缚直接弹了出来。
“啊,你要干什么!”琪梦试图用胳膊遮挡,但是对面这个强壮的男人动作更快。
一双大手直接将她提起来顶在墙上,紧跟着双唇碰撞,琪梦试图反抗,但是却被那雄性特有的气息吸引。
梦琪很快陷入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中,当一双大手开始蹂躏那对肥兔,琪梦有些坚持不住,“轻点,啊……”
琪梦赶紧捂住自己的嘴,防止他发出声音。
车厢内有的人在听音乐,有的人在看电影,更多的人在休息,只是在洗手间中一男一女正在激烈战斗。
女子防止发出声音和不想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子,用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和眼睛。
只是她的动作让她没有看到眼前这个折磨自己的男人眼睛已经赤红,嗜血的表情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三个小时后,王越一身正装的走出洗手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沉沉的睡去。
而坐在马桶上的琪梦看着伤痕累累的肥兔,上面布满了抓痕和牙印,这要是真的兔子还不被这个混蛋给吃了,“该死的就不能轻点吗?”
琪梦小心翼翼的将衣服拉起来将肥兔遮住,只是明显大了不止一圈的肥兔回到自己小窝的时候明显有些紧,但是没办法只能强行塞进去,然后将上衣紧了紧,别让别人看到上面的抓痕。
回到自己座位,这时身旁的老人看了这个从上飞机就没怎么做到座位上的女儿,“你怎么了?”
琪梦坐下来后,很自然的说道,“有些闹肚子!”
说完还看了看过道另一边那个熟睡的男人,脸上出现一丝红霞。
老人点头,“你们年轻人就不能乱吃东西,要注意身体!”
“各位乘客请注意,各位乘客请注意,首都国际机场即将到站,请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以防遗失。”
“各位乘客请注意,各位乘客请注意,首都国际机场即将到站,请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以防遗失。”
……
广播不停的重复,也将睡梦中的王越吵醒,王越伸了伸懒腰懒腰,这一觉是他有史以来睡得最舒服的。
转头看向身侧的琪梦,很明显刚才的战斗给这小妮子累着了,这么大声的广播都没有吵醒对方。
这时身边的老人推了推自己的女儿,“琪梦,醒醒,我们该下飞机了!”
“啊,哦!”被叫醒的琪梦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但马上知道什么情况,赶紧揉了揉眼睛,“我知道了父亲。”
飞机缓缓降落,一个个乘客脸上都露出了回家的笑容,“终于到家了!我要给自己放个长假!”
“是啊,还是祖国最美好!”
“兄弟,替我向伯父伯母问好,我过几天去你家蹭饭。”
相熟的或者不熟悉的,都简单的打着招呼,只是那些黑色西装的黑人有些格格不入,因为这些人到现在还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就好像下飞机和他们无关一样。
首都机场,一个个迎接乘客或者亲人的人举着牌子翘首以盼,这其中一个穿着休闲装,身体有些微胖的青年举着一个闪光的牌子,上面用小篆写着王越两个大字。
最吸引人的是他身边还跟着几个靓丽的美女,几个人期待的看着一个个走出来的乘客,可惜没有自己期望的身影。
就在大家焦急等待的时候,候车室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众人就听到那个微笑的检测员突然大声喊道,“他身上有枪!”
警报声响起,场面一阵混乱,只有检测门的黑人非常镇静的看着瘫倒在地的检测员。
黑人在得到王越首肯。
黑人保镖将手伸进西装内侧,将m1911手枪拿了出来,然后有将另一个兜中的弹夹拿了出来。
检测员看着对方的动作,以为自己马上要被杀了,惊恐的大叫,这分贝绝对有了杀伤力。
只是下一刻让检测员惊讶的是,对方没有将枪口对着自己的胸膛,而是将弹夹卸了下来,然后连同其他弹夹放在桌子上。
紧跟着一个又一个,很快桌子上放满了弹夹和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