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现在并不缺钱,但与顾君逐相比,还是太差劲了。
既然决定要和顾君逐比翼双飞,她就不能被落下太远。
钱这种东西,虽然很庸俗,但就像顾君逐以前所说的,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都是可以用钱解决的。
虽然顾君逐已经很有钱了,但她还是希望她也可以赚很多很多钱。
这样,对她的家庭、她的家人和孩子来说,就是双保险。
万一哪天顾君逐手头不宽绰了,急需用钱,她甩手就能扔出很多钱,对顾君逐豪爽对说:拿去用吧,不用还!
那感觉多爽?
以鹿泞的外形条件和嗓音条件,她可以预见,只要她用心栽培,鹿泞一定会是她工作室的第一棵摇钱树!
她只是下意识的实话实说,却见顾君逐扬眉看她,目光深邃,意味悠长:“是绝色?有多绝?”
叶星北愣了一下,忽然回过神来,吃吃笑起来,伸出右手食指,勾起顾君逐的下巴,“顾五爷,您该不会是吃醋了吧?他是人间绝色,那您就是天上少有,地上难寻啊!他与您相比,不过是个小可怜,您是遥立高山之巅仙人,他渺小的像是山脚下的灰尘,您吃他什么醋啊?”
“您您您……”顾君逐抓住她的手指咬了一口,将她扑倒在座位上,咬她的唇:“嘴里说的您,手上在挑逗我……叶小北,你是第一个敢轻佻的勾我下巴的女人你知道吗?”
叶星北笑的不行,逗他:“这么说,以前有男人勾过?”
“……”顾君逐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手伸进她衣服里去,上下其手:“叶小北,你越来越伶牙俐齿了,胆子也越来越大,再不收拾你,你就上天了!”
叶星北痒的笑的喘不上气,举手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和你闹嘛!鹿泞和你有什么可比性?他就是长的好看一些,但绝对没你十分之一的好看,而且他还是个孩子呢,你吃他什么醋?”
“孩子?你口中的孩子,也就比你小两三岁,”顾君逐灼热的掌心烙在她的肌肤上,享受着柔软的丝滑,不依不饶:“而且,那可是游走在牛郎边缘的预备牛郎!就不用我和你解释什么叫牛郎了吧?”
“好了,你别闹了,我和你说认真的呢!”叶星北挣扎的没力气了,搂住他的脖子,拍他的脊背:“不和你闹了,笑的我都喘不上气了,说正经的,我觉得鹿泞很漂亮,进了娱乐圈,一定大火,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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