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行云见曲正秋竟是当真要来回答,心下一怔。不过这是好事,行云也想听听自己究竟是在哪里出了纰漏。
行云刚是想到这里,就听那曲正秋笑到:“想阁下藏于梁上之时,已是注意到了那梁上灰尘的警示之用,所以便先将灰尘收了,如此一来,殿内之人便不能从落尘之中有所察觉。”
说到这里,曲正秋顿了一顿,继续言到:“这还不算什么,阁下走时竟还想到将那灰尘物归原位,这便是难能可贵了,做事到如此谨慎,当真令人佩服。”
曲正秋将行云一番好夸,到非是他心胸广阔,行云在下面听了,心里和明镜也似:“那曲正秋此时越是夸赞我的谨慎和智计,便越是衬其识破我的睿智。”
想到这些,再听曲正秋之言,行云只是微微笑过,心下哪会有得意之感?只是在那静等曲正秋将实情说出。
曲正秋此时虽是在赞行云,可却心下快慰,就算是化形级的高手,也不会没了争胜之心,习武之人,谁会没了那份心思?面对行云这样的高手相询,曲正秋哪会不自得?只见此时已是将行云夸的差不多了,果如行云所想,曲正秋一转口风,笑到:“可阁下却是没想到,这躺过人的横梁与多年未曾打扫过的横梁的区别。
阁下虽是将那灰尘全放了回原位,可那些灰尘时间未久,不过与积尘表象相同而已,只要经我轻轻一拂,那真相便自大白,这其中原委,不用再细说了吧?”
行云闻言不语,他自然听的明白,心里暗到自己还是经验浅了。
“积尘日久,如果只是将那上面的尘土吹去,梁上仍会留下粘着的污垢,而我躺过的地方,因有衣衫摩擦,自然比别的地方干净许多!这便是破绽的所在了。
我只是去想有没有人会发现我放回尘土的破绽,却没有注意那梁上的旧痕。
想来他定是跃了起来,随手一挥衣袖,再等那些灰尘落定,显出横梁面目,我躺过哪里,便一目了然了。”
行云想到这里,摇了摇头,暗到:“与这些老江湖比,我确实还有差距。”
垣晴见行云沉思,慰到:“我师叔祖何等年纪,师弟能做到如此,已是令人惊讶了。”他说的到是真心话,行云如此谨慎,已是令他大感惊异。
行云闻言抬头笑到:“多谢师兄的劝解,这就算吃一堑长一智吧。”
说到这里,行云猛的一起身,朗笑到:“比那智计,师弟可能还有些不如,但这武功,师弟我还是有些个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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