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关格外刺眼,陆洱睡着睡着觉得眼睛疼,但是她就是不想睁开眼睛。
是不是昨天又忘记拉窗帘了?
算了,忘了就忘了吧,也不知道昨天干嘛了,今天眼睛睁不开,脑袋还痛的要死。
昨天被板砖砸了吗?不记得了呀……
昨天……昨天……
陆洱正想着昨天到底怎么了,忽然感觉到身边的异常,整个人吓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旁边这是什么?
一颗……脑袋?黑乎乎的,是脑袋吧?
哇,脑袋动了一下,好眼熟啊,怎么觉得这颗脑袋似曾相识?
待那人把脸扭过来,陆洱浑身的血液几乎逆流。
林普睡得好好的,忽然就被“嗷”的一嗓子惊醒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房顶抖了抖。
睁开眼睛一看,陆洱的眼角都快瞪裂了,嘴巴完完全全张成了O型。
“大早上的,你嚎什么?再让我睡一会儿……”
林普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后腰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然后他就坐在地上了。
“你还睡?你还能睡得着?你给我说清楚了,你怎么会睡在我的床上?”
陆洱的嗓子又尖又细,林普大早上就觉得耳膜充血,好像谁家熊孩子点了一挂炮仗直接丢到他耳朵里面来了。
林普无奈的揉着自己的老腰:
“你别想多了,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就这么简单。”
他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可是陆洱气的快要跳脚了:
“就这样?你送我回来为什么要睡在我的床上?”
林普闻言更无奈了,他真是冤的要死。
昨天他扶着陆洱到床上,给她脱了外套、盖好被子,又灌了她一杯蜂蜜水就打算离开。
可是一路像是睡死了一样的陆洱突然就醒了,而且力大如牛。
不仅死死的拽住了林普,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嘟囔着“老陆”。
林普几次挣扎没能逃脱掉,再加上连着加班加了一个多月,疲惫的很,于是乎不知不觉中就在陆洱身边睡着了。
对于这番解释,陆洱将信将疑。
一方面她知道自己酒品不怎么样,另一方面……她对林普,有一种习惯性的信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年少时期。
陆洱起床,在桌子上看到了自己还插着充电器的手机,走过去一看,居然关机了。
“昨天没电了,我帮你插上充电器,忘开机了。”
陆洱瞥了他一眼,打开后才发现梁言枢给她打了二十四个未接电话,发了十几条短信,还有几十条微信。
陆洱心里一惊,昨天梁言枢联系不上她肯定特别担心,她马上就想回拨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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