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为妻也曾做过一些古怪的梦,想起来就像真的一样,”蔡琰听完笑了起来,那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双眸更是透着一种谢飞从未见过的温柔,脸上的神情却是似信非信,”小妹曾说夫君让她生个女儿叫羊徽瑜,为妻现在大概明白了一件事,莫不是夫君也曾梦到过小妹?”
“确实如此。”
蔡琰听完后嫣然一笑,她在谢飞的怀里挪动了一下身子,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夫君,为妻有些疲惫了,我先睡上一会儿再说。”
谢飞看着窗外金色的旷野,手掌轻轻地拍打着蔡琰的香肩,过了不大一会儿工夫儿,蔡琰便发出了均匀轻微的呼吸声。而经过方才的一阵谈话之后,蔡琰的问话让谢飞想起了蔡婉,那种强烈的思念刺得他的心口隐隐作痛,
伴随着岁月的悄然流失,包括谢飞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在这漫漫的岁月长河中不知不觉中改变着自己,唯有蔡婉却依然保持着那份纯真,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每个人都期盼着有一个纯真的世界,然而每个人在自己失去纯真的同时,又让别人也失去了纯真,最终让纯真变成一种稀有的存在,想想真是让人感到讽刺。
谢飞深深地担心起了蔡婉,如今除了蔡婉以外,其他夫人们个个身居高位势力雄厚,就是小夫人甄宓也已经羽翼渐丰。而永远长不大的蔡婉,却还是那样的天真无邪,将自己的纯真传递给幼园的孩子们。
若是一旦没有了自己的保护,毫无心机的蔡婉从来没有想过任何尔虞我诈,她在这冷酷的战乱时代又该如何去保护自己?就在这胡思乱想之中,谢飞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几天之后,密密的细雨刚刚停了下来,在绵绵无际的阴云之中,队伍抵达了河东安邑城外数里之处,谢飞透过蒙蒙的雾气观察着远处的安邑。现在的安邑和以前已经截然不同,昔日那个残破不堪的城池已经变成了一座巨大的棱堡,成为河东地区最为坚固的后方基地。
透过望远镜谢飞谢飞发现,有一队骑兵正向着自己的方向疾驰而来,那些战马虽然跑得飞快,然而被雨水浸透的旗帜却无精打采地缠绕在旗杆上,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
谢飞、郭嘉、蔡琰等人在队伍的前面驻马而立,新任近卫骑兵团团长阎柔策马来到几人面前勒住了战马,抬手谢飞行了一个军礼:“报告军团长!河东官吏及驻河东野战部队指挥官前来迎接军团长。”
“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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