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望了一下,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起来,完全没有顾及周围那些诧异的眼光。
我坏笑着说:“记得上次聚会时候,我们不是说过以后老了谁送谁吗?还问了喜欢啥颜色的花。”
她楞了一下:“嗨,坐飞机的时候你说这些!”
我依然坏笑着说:“当然是我送你走啦!”
她摇摇头:“谁说的?难说呢!”
我看看登机屏幕,指着说:“当然是我送你啦!你看看,铜仁飞上海的飞机是19:35,我回广州的飞机是20:35。不是我先送你、哦哦哦,先送你上飞机吗?哈哈!”
“去你大爷的!”刘小玲抛下一句话,“这次就是!”
她的和我的办好登机手续没多久,广播响起:“各位尊敬的乘客,您乘坐的铜仁飞往上海的航班,由于天气原因,延迟1个小时起飞。”
刘小玲一听,立马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的那种:“哈哈哈,林凡啊林凡,看看,还是我送你走吧!”
我就像霜打的茄子,立马焉了:“靠!这也行?躺赢的比赛变成躺输,正正得负的赶脚!好吧!我喜欢黄色的,你可以提前60年准备了。”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拿起纯净水喝了一口:“你这话没毛病!不过话说回来,这算不算是你越怕啥,就越来啥呢?墨菲定律?”
我想了一下,很认真的说:“还真的灵验啊!其实我最怕金钱对我紧追不舍,红色通缉令那种…”
“噗”的一下,她将整口刚喝下的水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就好像周星星电影里很无辜被喷水的那个路人甲目无表情,用手捋了一下脸上的水:“你能不能不瞄准我喷呢?我这朵祖国的花朵今天不用淋水的。”
她大笑着,也将自己的下巴捋了一下:“不好意思,实在想不到你会这样说,所以就…,哎!你以后说话能补鞥呢不要这么逗?不然你会经常给人敷液体面膜的哦!”
我摇摇头:“有时候说话,我还不一定能控制到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想说什么。主要看内容。”我看看她,“还有还要看和我交谈的人。要么话不投机半句多,要么酒逢知己千杯少。”
她看看时间,然后问我:“要么一起吃个饭再各自飞?这两天在山上还真的没吃好。”
我点点头:“嗯,主要是饮食习惯不同,这高寒山区,辣椒当道,我们的肠胃又没有传承辣椒基因,没一泻千里就已经很好了。”我补了一句,“上了飞机就真的是一泻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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