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次没有打断自己的话,沈氏脸上终于露出了三分满意,又接着道,“你舅舅这些年为你爹举荐了不少的人才,也正是因为有这些人才,才能帮我们家撑到今日,
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卫殊瞪大了眼睛,什么?难道卫家之所以会道今天这种地步,
不正是因为有了沈岸和他引进来的那帮蛀虫吗?
若是没有这些个蛀虫,卫家而至于落到这种艰难的地步?
不过她还是没有打断沈氏的话,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你舅舅今天来也不为别的,就是想问问芸香楼高掌柜的事,
他究竟是怎么得罪你了?还是你舅舅怎么得罪你了?
让你这样做的出来?活生生一个人,你竟然当做牲口一样给买了,
还是卖给异邦人,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随着沈夫人越说越激动,卫殊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冷。
“好了,良英你快别说了,你跟孩子说这些干嘛,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说面子上不好看。”
沈岸看上去倒像是真的在苦口婆心的宽慰沈氏,也在给卫殊留面子。
可正是他这份大度让卫殊差点没忍住给乐了出来。
“母亲,我看您也别急着数落我了,既然叫我来,必定是有事情要说,那咱们就事论事如何?“
她打断了沈氏的喋喋不休,要再这样听她说下去头都要炸了。
沈氏一怔,生生将正欲往外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半晌才吞了吞口水说出一句,“你想怎么就事论事?”
卫殊斜了一眼沈岸,干脆把脸抹开了说,“首先,若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位...表舅舅跟咱们家的关系是母亲您堂叔的儿子,
古人有云五服之外便不算做亲戚了,所以这卫表舅舅顶多能算作是外族家的族亲,可跟卫家却是要打了好几个弯弯了。”
闻言沈氏先是一怔,接着又伸手指着卫殊,“你...你竟这样说,难道是要彻底撇清你外祖那一边的亲戚吗?”
“行了良英,你就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了。”沈岸还在一旁装模作样的劝慰。
这不劝还好,一劝她反倒更家的激动了,“她都快十四岁了!”
谁也不知道沈夫人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什么,但卫殊站在这儿是着实的心烦,
一开始还有点功夫去应付她们,现在是连应付都懒得应付了,
她看了眼这四周的院墙,难道她的余生就只能够在这后宅之中终其一生陪着一堆妇人勾心斗角吗?
沈夫人依旧在指责着她,“那高掌柜是你舅舅引荐的人,你这样做跟打你舅舅的脸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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